井田离开
顾琪左有些意外,“你说伯曼相信我,简直是难以置信。”
金吉拉轻笑,他又何尝不是吃惊呢,“顾琪左,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是吗?”
也许吧,顾琪左仰头,天上的星星很美很亮,“金吉拉,你看那条由很多星星组成的淡淡发光横跨天际的带,它就是银河。”
“那条很多星星组成的路叫银河,是你给它起的名字吗?”
顾琪左勾唇,她要是有那么厉害说不定她早就会到现代了,“银河这个名字是由一个传说而来,具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相传有个少年和哥哥嫂嫂住在一起,少年每天都会去放牛,所以人们就叫他牛郎,有一天狠心的嫂嫂将牛郎赶出家门,分给了牛郎一间破茅屋和一头老牛,牛郎仍旧每天赶着老牛过日子,在不远处的河边牛郎发现有七个女子在洗澡,牛郎盯着其中一名女子看呆了,这时候老牛突然开口说话了,‘她是天上的织女,只要你拿走她的五彩霓裳,她就会做你的妻子’,牛郎照做了,其他织女都穿上自己的五彩霓裳走了,留下了那个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自己五彩霓裳的织女,牛郎接着就走出来请求织女做他的妻子,织女见牛郎长得忠厚老实,就含羞默默的点头嫁给牛郎了,牛郎和织女两人喜结良缘,男耕女织,相亲相爱,两年后生下一男一女,天帝知道后勃然大怒,七月初七,王母奉命将织女带回天上,牛郎就用箩筐挑着一儿一女追赶,眼看就要追上时,王母拔下头上的金簪一划,牛郎脚底下立刻出现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牛郎和织女一个在河东头一个在河西头,两人对望哭泣,哭声感动了喜鹊,霎时间喜鹊纷纷都飞过来,在牛郎和织女之间架起一座鹊桥,王母无奈,就允许牛郎和织女每年的七月初七见一次面,而相隔织女和牛郎的河就叫做银河。”
“我知道了,牛郎偷看女子洗澡,另一个女子生气了,就用银河将他们拆散。”
顾琪左营造的浪漫气氛瞬间被浇灭,好好的中国经典文化被解释成风流韵事,对金吉拉讲浪漫故事,简直就是对牛弹琴,顾琪左眼中露出汹涌的杀气,金吉拉干笑几声,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自觉的缩缩脖子。
顾琪左泄气道“金吉拉,你送我下去吧,我困了。”
“遵命。”
一个转身,金吉拉将顾琪左安全送达地面,已经很晚了,两人寒暄几句就各回各家了。
宛莲依旧每天都去看望鲁斯亚,在别人眼中,宛莲已经是鲁斯亚身边的红人了,只要宛莲自己知道,鲁斯亚表面看似单纯可爱,实际上,他有着成年人的狠辣,做事情极其小心,只是他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宛莲勾唇,只要她每天都对鲁斯亚洗脑,早晚有一天,鲁斯亚也会分不清对与错的界限。
“宛莲姑娘,请留步。”
宛莲瞪大眼睛,提着食盒不敢乱动,金吉拉笑眯眯的在宛莲面前着陆,就在刚才,宛莲几乎没有任何感觉,然而,就在下一秒,金吉拉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就像他一直在眼前你却一直没有发现他的那种感觉,这个男人果然可怕。
宛莲强笑道“金吉拉可是找我有事?”
“波斯王想见你,跟我走吧。”
金吉拉笑眯眯的走着前面,宛莲提着食盒神色阴晴不定的跟在金吉拉后面。
“金吉拉可否告知一两句,波斯王为何要找我?”
“我只是个跑腿的,其他我并不知道。”
波斯王正在练书法,宛莲只知道波斯王有战神的称号,在战场上百战百胜,原本以为,波斯王是个喜欢用拳头说话的主,没有想到波斯王也会静下心来练字。
宛莲垂头挡住眼神,行礼道“波斯王。”
波斯王表情严肃,碧色的眸子专注于眼前的字体,棕色的头发垂下几缕,和嘴角连成一个弧度,从侧面看去,倒像是个清秀的女孩子。宛莲在地上跪了一刻钟,膝盖处有些疼痛,微微挪动腿部,波斯王锐利的目光扫到宛莲的小动作,宛莲瞬间僵住。
好可怕的眼神,不愧是来自地狱的战神,战场上看到波斯王的人,没有不害怕的,仅仅是听到波斯王的名字就会抖三抖。宛莲的额间冒出了冷汗,被波斯王盯着,仿佛正在接受千刀万剐的刑法。
宛莲的脸色已经变白,波斯王勾唇,“你就是宛莲。”
宛莲伏低身子低声道“是。”
“你为何会在波斯,你应该是秦国人吧。”
宛莲吃惊的擡头,波斯王为什么会知道她是秦国人?难道他见过宛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