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请过来大殿,我有事情要问他。”
侍卫得令后就去请夜挽了,夜挽淡淡的点头,不慌不忙的走向大殿。
波斯王点燃了安神的香,他现在心里很乱,还有一些紧张,从小他父王就告诉他要尽一切努力让夜挽留在波斯,只有夜挽在,波斯才会一直繁荣强盛下去,当时的他还不明白,只觉得银发紫眸的夜挽很难接触,让他敬畏不敢接近,后来他慢慢知道了夜挽的强大,也隐约觉得夜挽不是凡人,因为夜挽的容貌一直都没有改变,他不知道夜挽活了多久,也不知道夜挽为什么会甘心在波斯做一名臣子,他知道只要夜挽愿意,这世界上就没有夜挽得不到的,波斯王的王位夜挽只是不屑罢了,这样尊贵不可一世的男人又怎么会和顾琪左纠缠不清呢?
“波斯王,你找我。”
波斯王挺直腰背,面对一直以来都想要质问的男人,“夜挽,宛莲和我说了滴血认亲的秘密,她还质控你和顾琪左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夜挽,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那孩子究竟是谁的,你,为什么会对顾琪左特别?”
两个男人在大殿中目光交接,波斯王没有退缩,无论如何他都想要一个解释。
“波斯王想要知道答案就跟我来吧。”
波斯王随夜挽去了神殿,夜挽施法打开结界,是一个冰做的宫殿,在宫殿正中央有一口水晶棺,水晶棺内静静的躺着一名女子。
波斯王接到夜挽的眼神示意,走上前去看女子的面容。
“这……她……”
波斯王惊的说不出话来,和顾琪左一模一样的女子,面容苍白安详的躺着水晶棺里。
“她叫池右,是秦国的公主。”
夜挽说话轻轻的,像是怕惊动水晶棺中女子的休息,波斯王更加吃惊了,据他所知,秦国只要一位名叫池右的公主,她是秦国公主,那么顾琪左又是谁
夜挽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水晶棺上的寒霜,语气随意道“波斯王可还记得两年前我外出游历的事情?”
“当然记得,当时你突然就说要外出,闹得伯曼寝食不安,波斯人民也是万分不舍。”
夜挽才是波斯的顶梁柱,在波斯人眼中,夜挽是波斯的守护神,当时伯曼也是怕夜挽会一去不覆返才会整日坐立难安,说起来,他这个波斯王做的还真是可笑呢。
“当时秦国公主池右已经病入膏肓,乐页延还是秦国的丞相,正在为池右四处寻找名医,刚好碰到了我,半年后后池右死了,顾琪左由于和池右长得一模一样就做了假公主,我受池右托付,要照顾顾琪左 。”
“顾琪左为什么要顶替池右做公主?”
“这是乐页延的主意。”
“乐页延知道顾琪左不是公主!”
波斯王又知道了不得了的消息,“既然不是公主,乐页延还有什么理由进攻波斯?”
夜挽不答,波斯王回味过来,“难不成乐页延喜欢顾琪左,江山和美人他都想要?”
“不会的。”
“什么不会?”
夜挽淡淡道“他不会得逞的。”
波斯王点头,“对,我波斯不是软柿子,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既然他要和波斯打,那么波斯就让他知道厉害。”
水晶棺里的池右和离开时没有任何变化,波斯王竟不知道自己的国家藏了一个秦国公主。
“夜挽,你为何会将池右的尸身带来波斯?”
夜挽的手指停住,再擡起时已经被冷霜粘连在水晶棺上了,扯动皮肤的声音沙沙的响起,“她是我朋友。”
波斯王幽幽的碧眸抓住夜挽眼中转瞬即逝的温柔,这眼神……是爱恋!
“夜挽,我希望你可以对你说过的话负责,你对顾琪左特别只是因为池右的临终托付,而不是当做池右的替代品来相处。”
“波斯王,你该回去了,普通人在这里待久了身体会受不住的。”
大殿内鲁斯亚已经等了很久了,手上的茶已经凉了,波斯王风尘仆仆的赶到大殿,经过鲁斯亚身边时带来一股冷气,鲁斯亚打个哆嗦。
“你在这里等我很久了,找我何事?”
“我是来请求父王原谅的,我不该任性惹父王生气,母妃虽然受惩罚,但是她犯了错,理应如此,可是茶已经凉了,我去再换一杯。”
鲁斯亚将凉茶端起来想要倒掉,那是他的父亲,他怎么可以给父亲下药呢。
波斯王长臂挡住鲁斯亚的手,将凉茶一口饮尽,“鲁斯亚,你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