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那么他就同意休战。”
众人还没有从顾琪左的神奇中回过神来,接着信使又丢下了一颗重弹。
这次波斯王再也无法忍受,一掌拍在桌子上,文书茶杯乒乓作响散乱了一地,侍女喏喏的守在门外闻到了硝烟味儿,不敢进去收拾,波斯王对乐页延已经没有为己所用的念头了,夜挽……在波斯唯有夜挽不可以,夜挽的重要性他比谁都清楚。
“金吉拉呢,让他率领五千士兵随我一同出征,剩下的五千人就留在波斯听从夜挽调遣,我不在波斯期间又夜挽全权处理波斯事务。”
波斯王几乎哀求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夜挽,他知道夜挽不喜欢做这些事情,也知道这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任务,夜挽必须背负着整个波斯的安危的责任。
对于波斯王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乐页延的条件,波斯大臣虽有牢骚但是也无可奈何,现在这种情况,夜挽是最好不过的人选了。
“我会做到的。”
夜挽淡淡的几个字让波斯王听了无比舒心,现在,唯有夜挽可以做到,连他这个帝王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只能由他来完成。
金吉拉已经整顿好兵马等待波斯王出发,夜挽率领波斯大臣来到门口为波斯王送行,波斯王简单的点头示意便策马而去,齐肩的棕发随着风凌乱的展开,波斯王摘下挂在马上的头盔郑重其事的戴上,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波斯的战神。
伯曼在十里之外的地方扎营,召集了所有的将领到营中商讨对策。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们要赶在天黑之前进行突袭,将敌人一举歼灭!”
“不行,信使已经去通知波斯王了,在信使回来之前不可以擅自进攻,如果波斯王同意了文王的条件……”
“不会的!”
伯曼肯定的否决了将领的话,波斯王和他都清楚,夜挽对波斯意味着什么,但是这些人都不知道其中缘由。
“只是一个祭司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将领早就看夜挽不顺眼了,每次和夜挽搭话都摆一张冷脸给他看,不就是波斯王身边的红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伯曼大人,说不定波斯王会将计就计,我们现在贸然行动恐怕会坏了波斯王的计划。”
另一位将领提出中肯的意见,听上去确实不错,但是……
“但是我们只剩下八万兵力,和文国十一万兵力硬拼还是太牵强了,再加上文国那支可怕的百人队伍,那可是杀掉波斯六万士兵的魔鬼,尽管他们现在只剩下六十名魔鬼士兵,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文国还有十一万兵力,已经足够将我们全数歼灭!。”
文国的魔鬼士兵在打完一仗后,此刻已经令人闻风丧胆,和文国正面交锋显然是不明智的。
“所以,我们才需要突袭,不管波斯王做什么决定都不会将夜挽交到文国手上,请各位相信我,我伯曼赌上所有的荣耀和自己的性命,绝对不会让波斯王失望,在此……想要与我同去的将领一个时辰后出发。”
天色逐渐变暗,透过发黄的帐篷可以看到烧的火红的太阳沈沈的垂在西方,每个将领脸上的神情都晦暗不明,伯曼的影子在地面上拖得很长,掀起帐篷的瞬间,影子缩成了一团在伯曼脚下,像是乐页延神秘的黑色魔鬼士兵被伯曼踩在了脚下。
伯曼迎着夕阳毫不停留的向前,炊事员已经开始做饭了,尽管他们都没有心情吃饭,但是,他们必须保留体力迎战敌人。
顾琪左是个外人,又是一个女人,她不被允许参与策划,踏在干枯的草地上,顾琪左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如此宁静,距离天黑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炸药都已经被她藏好了,虽然这是一个奇怪的世界,但是她还是不想破坏啊。
伯曼从帐篷里出来直接朝着顾琪左走了过来,“顾琪左,我有话对你说,可以过来一下吗?”
伯曼陈述完这句话,也不等顾琪左选择,转身头也不回的向着前方走去,顾琪左嘴角抽搐,这厮是在问她?
伯曼走了一会儿没有听到脚步声,不悦道“你还在磨蹭什么?”
顾琪左捂脸,“来了。”
没地位,没权利,没性别(咳,这里特指男性别)的顾琪左对上没眼力,没潮流,没私心的伯曼,她这三无女人完败了。
炊烟已经缓缓升起,晃晃悠悠的染黑天空,伯曼从帐篷里出来后脸色一直不太好,顾琪左讨好的笑道“不知伯曼大人找我何事啊?”
“顾琪左,不需要和我假客套,我就直说好了,我需要你的方块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