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能拿到十二张牌,主家将底牌与自己的牌组合后,再舍弃不要的牌,如此一来,主家的牌基本胜券在握。但由于牌数过少,无法充分展现个人能力,这种玩法渐渐被弃用。随后,大家玩起了跑得快。这是一种在苏北广受欢迎的扑克牌游戏,通常由三人玩。当然,根据不同地区和玩法,也可能有四人或更多人参与。标准的一副扑克牌有五十四张,如果三人玩,每人可分到十八张牌;若四人玩,每人可分到十三张牌外加两张底牌。不过,具体玩法和人数可能会因当地规则而有所不同。
四个人围坐在桌前,常红率先挑起话题:“大家都有啥文学爱好呀?” 张珺怡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说道:“我现在对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不感兴趣了,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仿佛在向命运宣告自己的独立。常红的对象也跟着分享:“我偶尔会读一些诗歌,感受一下文字的韵律之美。”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沉稳,如同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而那个报社编辑,也就是华中,身材高大挺拔,犹如一棵笔直的青松。他面容英俊,剑眉星目,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智慧。他微笑着说:“我自然是热爱写作啦,文学于我而言,就像是生活中的一道光。”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如同美妙的音乐,让人陶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文学的执着与热爱,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明亮。话题从文学爱好渐渐延伸到个人生活。常红打趣道:“华中,你一个人在清淇市,生活还习惯不?” 华中礼貌地回应:“还算适应,这里的人都很热情,工作也很有意义。” 接着,常红看似不经意地转向张珺怡,问道:“珺怡,最近有没有啥好玩的事情呀?对了,那个连青云不在,你俩平时相处得咋样呢?” 张珺怡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轻轻哼了一声说道:“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在这轻松的互动中,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
再说打牌这种常人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却是很重要的。那时媒体不发达,手机大哥大只能打电话,也不像现在具有各种各样的功能,满足日常人们对文化的追求。娱乐的东西太少,所以打牌就不失为一种方便快捷的沟通渠道。不过那时可不讲究的,人与人之间基本平等相待。在八十年代初,工厂生意兴隆,工作压力不大,机关人员有时还很羡慕工厂工人,因为能拿到奖金,比在机关拿得多。所以机关和工厂之间并无明显的职业差距,比如机关男女去企业找对象,或者企业找机关的谈对象,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也没有丢面子的说法,反而觉得光荣。如今可大不一样了,要是成为公务员,那可不得了,就等于端上了铁饭碗,待遇优厚,吃老公住老公,死后还能住进豪华公墓。那无论如何也要找个公务员,实在不行,也要找个电厂、烟厂等国企的人谈对象。现在的人等级观念非常强烈。但在八十年代,全然不是这样。所以他们四个人倒也没有感到有何不适,反而觉得十分快乐。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一个年轻编辑,张珺怡不禁多看了他几眼,感觉他与连青云确实有诸多不同。作为一个编辑,相貌当然不一般了,一口中央电台的普通话,学问似乎更大一些。这个学问当然她认为是文学方面的吧。她也不敢深入去想,只是在回家的路上还在思索,连青云怎么如此不懂人情世故呢?相识半年多了,一次亲密的举动都没有,处处好像心怀畏惧,一点也放不开。难道是在山沟里待久了,情商都消磨殆尽了?他看我的眼神毫无力度,反而看到李静时显得格外兴奋,这让她极为不爽。在连青云去学习培训的这段时间里,常红常常带着张珺怡一同玩耍。有时,她们会去清江影都或者和平电影院看电影。有一次,她们观看了那部风靡一时的《庐山恋》。电影开场,绚丽的画面和动人的音乐瞬间将她们带入了那个浪漫的故事中。张珺怡坐在座位上,眼神专注地盯着屏幕,心中被电影中的爱情故事深深触动。常红在一旁轻声感叹着电影的美好,而华中也参与了这次观影。他看着张珺怡专注的神情,心中不禁一动。他觉得这个女孩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她的活泼与倔强在不经意间吸引着他。华中心想,她似乎有着很多故事,而自己也渴望去了解她。在电影的某些感人情节处,张珺怡的眼眶微微泛红,华中则体贴地递上一张纸巾,眼神中满是关切。这种小小的互动,让张珺怡的心中泛起了一丝别样的涟漪。
有时,她们会去人民剧场跳舞。绚丽的灯光下,音乐声起,张珺怡随着节奏舞动,裙摆飞扬,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她的舞姿轻盈优美,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在这个充满活力的舞池中,她忘却了烦恼,尽情地释放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