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喜欢。”
鸢儿倒是没有附和。
扣儿也不需她回应,自顾自地说得起劲:“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触了四少爷的霉头?不过这样也好,她怕是没脸再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了。”
康允泽斜靠在床上听得院内渐渐安静,想到自己刚刚在下人面前落了元宵的面子,心头因迁怒她而生的怨气消了一些。
他试着抬了抬包扎好的右臂,依旧是牵扯着疼痛。
高烧过脑袋清明之后,他便将初五那日谢府发生的事在脑海中细细过了一遍。若说拿到玉蟾,他还只是怀疑谢怀与。那么初五见面之后谢怀与的反应,则让他肯定了二姐的事必定和谢怀与有关。
可惜,他既没有证据,也想不通谢怀与和二姐之间究竟有何冤仇。
当时只凭着一腔孤勇,他压根没有考虑后果。
如今看来,是他想的简单了。
可以断定大伯必不会帮他,自己从谢府被押回来,二伯也未曾露面,国公府是半点也指望不上的。
自己一个人,难道真的去行刺不成?
不...康允泽苦笑两声,就是行刺恐怕也是不行的。
初五那日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谢怀与身边跟着的随从小厮不少,自己还未近身恐怕就要被他们打个半死。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自己不过十岁年纪,若是自己有个一官半职,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康允泽想,也许为今之计就只有求助崔大哥了。
崔大哥不是说过,如果有需要的话,他必定会鼎力相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