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你先拿着,给老伯治病要紧。若还有难处,可到悦来客栈寻我。”
苏宁儿推辞不过,只得收下,眼中满是感激:“公子大恩,小女子没齿难忘。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袁四海微笑道:“在下袁四海,不过是个江湖过客。姑娘保重,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收剑入鞘,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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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风找了间僻静的小酒铺,先付了只有多没有少的酒钱,独据一桌,要了几样小菜和一坛老酒。酒铺老板眉开眼笑,热情地招呼着,不一会儿,酒菜便一一上桌。
夜长风自斟自饮,看似悠然自得,可那紧锁的眉头却泄露了他内心的忧虑。如今江湖风云变幻,各方势力明争暗斗,阿修罗教的搅局更是让局势愈发复杂。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任,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破局之法。
正思索间,酒铺门口走进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这老者身形佝偻,手持一根竹杖,一瘸一拐地走到夜长风邻桌坐下。老板见状,满脸嫌弃,嘟囔着:“今儿个真是晦气,怎么来了个叫花子。”却也不好驱赶,毕竟夜长风给的酒钱足够丰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夜长风并未在意老者,依旧自顾自地喝着酒。然而,那老者却时不时地用眼角余光打量夜长风,眼神中透着一丝异样。过了一会儿,老者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小哥,看你心事重重,可是有什么难解之事?”
夜长风心中一凛,警惕地看向老者,却见他一脸和善,并无恶意。犹豫片刻,夜长风还是礼貌地回应道:“些许琐事,不劳老人家费心。”
老者却不依不饶,微微一笑道:“小哥,别看我这副模样,或许能为你指点一二。”
夜长风心中好奇,不禁问道:“老人家,您有何高见?”
老者也不答话,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酒碗,倒满酒,仰头一饮而尽,这才缓缓说道:“这江湖,就如这酒,看似清澈,实则暗流涌动。想要破局,得从源头抓起。”
夜长风眉头微皱,追问道:“源头?您是指?”
老者神秘一笑,用竹杖在地上轻点几下,低声道:“各方势力虽乱,但总有根源,找到那根牵线的绳,一切便迎刃而解。”
夜长风恍然大悟,拱手向老者致谢:“多谢前辈点醒,晚辈愚钝,竟未想到从根源处探寻。只是不知前辈所说的‘牵线之绳’,可能明示一二?”
老者并未直接回应,又自斟一碗酒,缓缓说道:“这世间纷争,大多离不开名利二字。江湖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背后或许有人以名利为饵,驱使他们行事。你不妨从这阿修罗教的过往行径、利益往来入手,说不定能找到幕后之人。”
夜长风目光灼灼,思索片刻后道:“前辈之意,是让我去查阿修罗教与哪些势力有利益勾结,这些势力背后又是否存在共同的操纵者?”
老者赞许地点点头:“正是如此。不过,这一路定会艰难险阻,你需小心行事。”
夜长风心中燃起斗志,坚定道:“多谢前辈指引,晚辈定当全力以赴。只是前辈对江湖之事如此洞悉,不知是何来历?”
老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身形虽佝偻,却自有一股洒脱之气:“不过一闲散之人,江湖过客罢了。你我萍水相逢,今日之缘,就此别过。”他不等夜长风再问,便拄着竹杖,慢悠悠地走出酒铺。
当夜长风醒了过来,发觉躺在一间小房子里。
房门推了开来,一名劲装的成熟美女推门而入,见他坐了起来,微笑道:“兄台醒来了,怎么样?好了点没有?”
夜长风见她端庄美丽,态度亲切大方,大生好感,以微笑回报道:“多谢姑娘关心,我已感觉好多了。只是不知为何会在此处,又承蒙姑娘怎样的照顾?”
那美女坐到床旁的椅里,饶有兴趣地打量道:“今日清晨,我出门时见你晕倒在路边,便叫人将你抬回此处。看你身上并无外伤,猜想许是劳累过度或是受了什么内伤。我略通医术,给你施了些针,又喂了些丹药,你这才醒转过来。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夜长风苦笑道:“实不相瞒,昨晚我心中烦闷,多喝了几杯,想必是醉倒在街头,让姑娘见笑了。在下夜长风,是一介江湖过客,此次冒昧叨扰,实在过意不去。”
那美女掩嘴轻笑,眼神灵动:“夜公子不必挂怀,救人于危难本就是应该的。看夜公子谈吐不凡,又身处江湖,想必经历了不少趣事,不知能否讲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