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引发一场大乱。而且陈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陛下念及旧情,一直犹豫不决,我们也不好擅自行动啊。要是能找到一个万全之策,既能除掉陈国公这个隐患,又能稳住朝堂局势,安抚好陛下和陈贵妃就好了,可这谈何容易啊!”
韩智良神情一动道:“既然陈国公党羽众多不好轻举妄动,那我们不妨从他的党羽入手。先想办法分化瓦解他的势力,让他成为孤家寡人。比如暗中搜集他党羽的罪证,抓住把柄后以此为要挟,让他们倒戈或者保持中立。等陈国公的势力被削弱到一定程度,再对他动手,到时候陛下也没有那么多顾虑,朝堂的震动也会小很多。而且这样一来,陈贵妃那边也能有个说法,就说陈国公是咎由自取,与陛下无关,也能尽量减少陛下的愧疚。”
独孤求醉微笑道:“智良的分析极有道理,此计甚妙。先断其羽翼,再取其首级,确实是稳妥之策。而且在分化他党羽的过程中,我们还能趁机搜集更多关于陈国公的罪证,让他彻底无法翻身。就这么办,我们立刻着手安排人手,暗中进行此事。切记,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打草惊蛇。”
江海泷独自回到平阳王府,立即到书房与平阳王密议。
平阳王长长一叹道:“没想到这陈国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如此地步,连宫中禁军都有他的人,这可真是个大隐患啊。若不及时解决,恐怕会危及陛下的安危和朝堂的稳定。”
江海泷色变道:“那是否应该立即告诉陛下?”
平阳王叹道:“不可操之过急。陛下如今对陈国公还心存顾虑,若贸然告知,一来陛下可能不信,反而觉得我们是在危言耸听,二来打草惊蛇,让陈国公有所防备,到时候再想对付他就难了。我们得先搜集更多确凿的证据,将禁军之中陈国公的势力摸清楚,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向陛下禀明此事。这样既能让陛下重视起来,也能让我们的计划顺利实施,一举铲除陈国公这个心腹大患。”
他顿了顿,又道:“很多人根本不晓得阿修罗教是什么一回事,这教派行事太过隐秘,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可一旦出手必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的教义诡异,教众手段狠辣,而且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如今血魔老祖又蠢蠢欲动,若这两方势力真的勾结起来,那局面可就更加难以控制了。我们现在对阿修罗教知之甚少,这无疑是非常危险的,必须尽快想办法多了解一些他们的情况,才能制定出有效的应对策略。”
江海泷大感头痛,不知该作如何是好。墨玉青他们有他们的阴谋,陈国公在朝中根基深厚、暗中布局,血魔老祖和阿修罗教又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利刃,随时可能出鞘伤人。自己这边虽有一众能人志士,可面对这错综复杂的局面,要想出万全之策实在太难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思量:“如今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太子那边急于解决血魔老祖和阿修罗教的问题,可这两件事已经够棘手了,现在又冒出陈国公在禁军安插人手这档子事。墨玉青他们的阴谋也不知究竟指向何方,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我到底该先从哪头入手才好呢?”
正想着,平阳王又开口道:“江兄弟,事已至此,急也无用。我们还是得静下心来,一步步分析局势。先把陈国公的事情处理稳妥,再全力对付血魔老祖和阿修罗教。至于墨玉青他们,派人密切监视着,一旦有异动,及时汇报。”
江海泷无奈地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可这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实在叫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啊。”
另一边,独孤求醉和凌云破并肩站在桥头,默默看着桥下潺潺的流水。
独孤求醉微微一笑道:“我们多久没有在街上这么闲逛了?”
凌云破道:“是啊师兄,自从卷入这一系列的纷争,每日不是在谋划布局,就是在应对各种危机,哪还有闲心像这样在街上闲逛。如今能有片刻的安宁,看着这潺潺流水,倒真让人觉得舒心。只是这局势紧张,我们怕是也歇不了多久,还得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才是。”
东方紫月这时抛来两坛女儿红,笑道:“师兄,师弟,光站着看流水多无趣,来喝些酒,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了。这江湖纷扰不断,朝堂之事又繁琐复杂,偶尔放松一下又何妨。”说着,她轻盈地跃到两人身旁,拍开一坛酒的泥封,仰头灌了一大口,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
独孤求醉接过酒坛,微微一笑,也饮了一大口,道:“师妹说得对,这美酒当前,确实不该辜负。”
凌云破也拿起酒坛,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就听师姐的,先痛痛快快喝一场,烦心事暂且抛到脑后。”说完,他也对着酒坛猛灌起来,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