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宫号脉吧。”
孙御医习惯性的摸了摸胡须道:“娘娘的身子还是亏损厉害,恕臣说句实话,娘娘短时间内不易有孕的…”整个宫里,淑妃是唯一一个有机会怀孕的。也是怀孕的机会最大的。有些话自然是要嘱咐的。“本宫知道了,本宫的身子还有多久才能好。”“娘娘,这事急不得,微臣给娘娘开几服药,娘娘先养着,日子久了,总会好的。”“有劳孙御医了。”孙御医又嘱咐了几句,便回去了。苏恋卿与云香早早的制作了经幡,又抄写了一些经书。已经备着了。云香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出来说:“娘娘,咱们是不是可以把经书和经幡烧掉了,小皇子的仇也报了。小皇子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娘娘的。”苏恋卿道:“不急,本宫总觉得心里不太平静,云香,你去打点一下,入夜之后,本宫去一趟庆安宫。本宫也该去见见,那个害我孩儿的罪魁祸首了。”“娘娘去见张才人?那奴婢陪着娘娘一起去。”“更深露重的,你就不用去了。”苏恋卿的意思,落在云香耳中却不是同一个意思。“奴婢的命都是娘娘救的,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本宫从未怀疑过你的忠诚,也罢,那就一起去吧。”宁怀远只听到底下“噗通”一声,钱御医抬头时,额上一个红印子。宁怀远嘴角抽了抽。好好的一个御医,非得学言官死谏。有种下一刻就撞柱而亡的打算。血溅清宁宫。“爱卿一把年纪了,身子骨还不错。”“臣多谢皇上关心。”宁怀远:“………”你觉得这是关心。“张才人的胎一直是爱卿看着?”“陛下,张才人…并未怀孕…”钱御医叩首道。“这话怎么说?朕怎么听不明白。”“张才人月事推迟,便以为怀孕了。头一个月,张才人并未找任何御医,第二个月见红了…才找的微臣。张才人拿微臣的家人威胁微臣,让微臣无论如何也要替她瞒下去…微臣死罪。”自己的妃子联合外人来骗他。宁怀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们可真有本事。”张才人哭着喊着:“陛下…嫔妾没有欺骗陛下,嫔妾……”宁怀远不想听到张才人的声音,便吩咐道:“张才人假孕争宠,心思恶毒,废去才人之位。幽禁庆安宫,每日掌嘴五十,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瞧瞧…”“钱御医与张氏一起欺君,朕念其年老体迈,又被人胁迫,逐出宫去,永不录用。”众嫔妃齐齐跪下:“皇上英明。”“夜深了,大家都回宫去。朕与淑妃一起回未央宫。”淑妃和宁怀远说了半晚上的心事,可算是睡着了。第二日,淑妃起来时,宁怀远已经上早朝去了。云香给淑妃梳洗完道:“娘娘,孙御医来请脉。”“让他进来吧。”“微臣参见淑妃娘娘。”“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礼。”“娘娘,钱御医那边已经处理妥当了,钱御医一直以为是贵妃娘娘授意的,怎么也想不到娘娘这儿。”淑妃斜斜地靠着。“本宫可什么都没做,从头到尾手都是干干净净的。张才人是苏婕妤告发的,给张才人饮食里放假孕丹的,是钱御医。最后反咬张才人一口的也是钱御医,他们之间的恩怨和本宫有什么关系。”“微臣知道,娘娘只是扣了钱御医的儿子,便让钱御医以为贵妃要对他们家动手,一股脑全招了张才人做了什么。”“本宫不过是看了一场好戏罢了,孙御医你要记住了,凭你与钱御医联手害本宫肚子里皇嗣,本宫杀你一千次也不为过,不过本宫不想那么做。留着你的命,自然也有留着你命的用处。”孙御医记得那一日,淑妃让身边的云香悄悄的找了他去未央宫。淑妃一开口便告诉他,他和钱御医还有张才人做了什么,她都知道了。若想活命,那就替她去办一件事。日后为她所用。整个宫里谁不知道,淑妃是最得皇上喜欢的。虽然昔日有些不长眼的奴才,总是变着法的欺负淑妃。这些日子,他惊奇的发现,踩在淑妃头上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本宫知道当日谋害本宫腹中皇儿,大多数还是钱御医做的,不过你在旁边也帮了不少忙。本宫给你两条路,要么给本宫腹中的皇儿赔命,要么为本宫所用。”正经人都选择活着,谁没事干选择死。孙御医道:“微臣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后来孙御医找了个脸生的太监,把假孕丹给了钱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