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那建设路的铺子被拆迁,明明是件好事儿。
拿着那么多被补偿的拆迁款,你干点啥不好?
怎么非得欠钱都要买那院子?!
还美其名曰这叫投资?!
屁!
你这种行为就是败家!
甚至可以说,你这就叫赌!
……”
二姐一数落起人来,那真是没完没了。
廖永明一直很难想象,二姐在学校教的学生,这天天得受到怎样的精神折磨。
虽然二姐的心是好的,可这耳朵是真受不了。
估计听二姐一直数落,“炸鸡”也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结果廖家人就看见,“炸鸡”直接跑到廖永明与廖英华中间,冲着廖英华就是一阵咆哮。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额……
“炸鸡”这突然的一阵输出,直接给二姐整不会了。
啥意思?
一条狗竟然也敢跟她叫嚣?
真是好大的狗胆!
这阵仗,她廖英华能输?
毕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廖英华可一点都不怕狗,甚至还知道该怎么对付。
“汪汪汪,汪汪汪汪……”
居然还叫!
廖英华可不忍,直接就要去找柴火棍,今天她非得给这狗亿点教训不可!
“二姐!这狗可打不得!”
廖永明赶紧拦下,并快速介绍了一下英雄的“炸鸡”。
别看人家是狗,可人家毕竟当过军犬,还立过不少功呢。
所以这“炸鸡”,不能打!
廖英华那个憋屈啊!
既然狗打不了,那她……只好咬咬牙就这么算了。
“瞧你给它取的这好名字,还‘炸鸡'呢,哼!”
打又打不得,跟这狗吵又吵不过,廖英华干脆一扭头,准备跟大姐一起去三妹四妹那屋睡觉去了。
可廖家大闺女、二闺女突然回到廖家,还把廖永明臭骂了一顿,闹得整个廖家鸡飞狗跳这事儿,很快就传遍了村里。
这下子,可就更能证实廖永明是个败家子儿了。
看来廖家没说谎,廖永明还真是把钱给糟践了,甚至还真欠了一屁股的债。
啧啧啧,真真是可惜了那一大笔拆迁补偿款了。
廖永明与大姐以及两位姐夫简单唠了唠,整个廖家便都齐齐洗漱睡觉了。
这一天天的,廖家人都累得很。
再说明天是周日,廖家上班的也都可以歇了,有啥话都明天再说吧。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公鸡刚打鸣,昨夜跟廖永明一屋休息的两个姐夫,就都麻利的起床了。
这倒好,廖永明就是想再懒一会儿,也不好意思了。
整个廖家,其实起的都很早。
虽然今天是周日,但开铺子卖吃食的,哪里有休息的时候。
结果这一大清早的,就连大姐、二姐两口子,都要帮忙摘菜、洗菜,提前做好今日营业的准备工作。
“哈~~~”
廖永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使劲伸了伸懒腰。
困啊,太困了!
可看着家人都在忙活,他也不好干看着。
诶?
不对啊!
廖永明忽然琢磨过味儿来了。
今天这日子,大家伙有啥可忙活的。
二姐和二姐夫是教师,他们这是刚从外地进修回来,但目前毕竟还是在暑假中,二姐两口子想在家里多待两天也没问题。
可大姐和大姐夫不行啊,他俩昨个儿为了和二姐两口子一起回来,特意跟厂里请了半天假。
所以,今天最晚到了下午,大姐两口子就得往市里面赶,毕竟不能耽误了明日的工作。
这么难得的家庭团聚,怎么还能忙活铺子的事儿呢!
毕竟钱是赚不完的,但亲人之间见面的机会,却是见一次就少一次的。
廖永明立刻赶紧叫停,不想让家人为铺子再忙活了。
“这怎么行!
咱这铺子才开业一周,这要是今天不开门,周围群众们该怎么想?
回头给群众的印象不好,万一不来了咋办?”
廖爱华其实也想留在家里,好跟大姐再亲近亲近,可她也确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