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珊珊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当朝丞相,我姑母是贵妃!”
君子衿冷笑一声:“是吗?那又如何?在这碧波庭,我说了算。”
高珊珊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这酒楼是我太子哥哥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权清乐开了口:
“你是猪脑子吗?就凭子衿是我权家认定的人,更是我那太子哥哥认定的人,就凭她是未来的太子妃啊。”
高珊珊一听打自己的居然是君家那个乡下丫头,一股子怨气就笼了上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君家那个不受重视的乡下丫头啊。”高珊珊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蔑视。“乡巴佬,你可知道我是谁?你是怎么敢打我的?”
君子衿抚了抚有些发红的手心,眼睛都没抬一下,慢悠悠的说:
“我也当是谁呢,不过一个丞相家的女儿,见了本县主还不跪下。”
高珊珊见君子衿敢这样跟她说话,又恼又恨:
“一个连自家爹都不待见的乡下丫头,还想让本小姐跪你,一个乡巴佬,也不照照镜子,你凭什么妄图嫁给我太子哥哥?”
君子衿咯咯直笑,她挑挑眉,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就凭陛下的旨意,就凭太子殿下的心意。”
“就是,你不过一个丞相之女,我堂堂正儿八经的郡主,你见了本郡主为何还不跪?”权清乐叉腰道。
贺玲儿也道:
“就算子衿曾在庄子上过活,但她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未来的太子妃。我家子衿身份何其尊崇,又岂是你这样的人能够随意冒犯和轻视的?”
“还有,你左一个太子哥哥,右一个太子哥哥的,我六哥最不喜欢非亲非故的人这样叫他了,你就不怕我那六哥割掉你的舌头?”权清乐吓唬道。
君子衿声音清冷,“还别说,权势这东西,压人还真是好用,怪不得,权傲宇对我说有了权势就得用,出了事他兜着。”
她想起权傲宇曾对她说:蛋蛋,有了权势就得放心用,出了事他兜着,别怕。君子衿想起那个人,嘴角情不自禁的弯了弯。
高珊珊被几个人说得哑口无言,又见君子衿口口声声的把权傲宇的大名挂在嘴边,听见的人都明白这对有了婚约的人感情有多好,她气得要发狂,嫉妒得要发疯,可偏偏眼前这几人又都不好惹,高珊珊一时不知道该啃谁,一眼瞄到跪在地上还没起来的小二,顾不得自己腿痛,抬脚就要踹过去。
可是她脚刚抬起来还没踹得出去,君子衿对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高珊珊“咚”的一声就坐到了地上。
高珊珊捂着肚子,她做梦都没想到今日一点便宜没讨到,还被这个乡巴佬扇了耳光,又被踹了一脚。这3年功夫是白学了吗?她觉得她肺都要气炸了,腿痛,脸疼,肚子也疼,站又站不起来,说也说不过,好像只有眼睛还能用,没办法,恶狠狠地瞪着君子衿,嘴硬道:
“你竟敢再次动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君子衿才懒得理她,转头示意小二别跪着了,淡然地整理着衣袖,“你若再肆意妄为,下次就不止如此了。”
这时,在包厢里观望了多时的君知浩暗道,这次师姐是踢到铁板了,不帮她也不好。只见他从隔壁房间走出来,向几人拱了拱手,又对君子衿问道:“这位是二妹妹吧?”
君子衿微微挑眉,并不答话,刚才在包厢里骂她,现在又来套什么近乎。
君知浩似乎并不在意,又道:
“师妹她年少不懂事,方才多有得罪,还望二妹妹海涵。”
君子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倒是很会审时度势。”
高珊珊在一旁气呼呼地叫道:
“君知浩,你干嘛给她道歉,本小姐不需要!”
君知浩暗暗叫苦,这个师妹真是愚蠢至极,如果不是看她的身份说不定将来得用,他又怎么肯跟她为伍。
君子衿轻轻拍了拍手,“高小姐,我本无意与你为敌,可你步步相逼。你好好看看,你跟前的人是不是你惹得起的?你若不想再找抽,自己识趣些,和你的师兄赶紧滚蛋。”
君知浩急忙把高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