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无意识地开合：\"火...红色的火...一个女人抱着孩子跑...她的后背在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突然抓住苏白衣的手腕，\"我娘...我娘的脸...我想起来了！\"

紫儿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铁无痕的额头。

他的体温正常，可眼底的暗红血丝彻底褪了，只剩一片清明的慌乱。

清风也凑过来，刚要开口，突然听见头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众人抬头，方才还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聚起乌云，浓得像泼了墨，偶尔有银蛇般的闪电在云里游走，隐约能听见类似锁链碰撞的声响。

\"清哥...\"紫儿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那声音...像不像凌老说的...锁魂渊？\"

清风的喉结动了动。

他望着铁无痕还在颤抖的肩膀，又看了看重新归于平静的灵泉，突然想起方才残焰消散前，那幽蓝眼瞳里闪过的恐惧——那绝不是普通邪物该有的情绪。

他伸手按住铁无痕的后颈，那里的紫斑已经完全消失，却有一道极浅的红痕，像被什么烙下的印记。

\"铁兄弟，\"他蹲下来，声音放得很轻，\"你看到的那些画面，能慢慢说给我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