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颤声问道:
“什么?雁珊谋害康宁?这...这怎么可能?”
此时的傅雁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心头一阵慌乱无措,双手更是连连摆动,矢口否认。
“不,祖父,孙女绝无谋害康宁的心。”
轩辕乾上前,夺过她手中的碎碗,放在桌面上。
“这是傅雁姗特意给康宁煎的药,碗沿处尚且残留着些许药液。
若是老太傅不相信,可以让府医前来查验一番。”
傅雁姗顿时方寸大乱,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行事如此谨慎,隐秘。
太子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她惶恐不安,慌乱地结结巴巴辩解起来:“祖父明鉴!
您也是知晓的,孙女一直担心妹妹的身子骨,但凡稍有空闲,便会亲自为妹妹熬制药剂。
这服药方可是由府医开具的,妹妹一直都在吃着药方,定然不会存在任何差错。
我实在不知殿下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误会。”
这药是她好不容易从暗阁买来的,而且她在下药的时候也是极为谨慎小心,仅仅只是放入少量而已。
府医应该检查不出来吧。
此刻她内心忐忑不安,默默祈祷着府医无法检验出这慢性毒药来。
“误会?”周雅芙不禁发出了一声冷笑,瞥向老太君,将昨日在皇宫里偶遇傅康宁的整个经过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老太君听到她的话后,气得脸色铁青,双手哆嗦地指向傅雁姗,怒声呵斥:
“你明知康宁自幼体弱多病,身子骨向来羸弱不堪,你怎可把她一个人留在凉亭?
还有康宁身边的那些个婢女们,她们究竟是如何做事的?
连伺候自家主子这般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吗?”
傅雁姗打死都不能否认,她可怜兮兮地哭诉着解释:
“祖母,当时妹妹突然发病,我太担心妹妹的身体,一时乱了方寸,才没有安排好...”
“傅小姐就莫要辩解了。”周雅芙从怀里拿出昨天傅雁姗交给傅康宁的药,递给老太傅。
“老太傅,老太君,你们应该也从夫君的口中听闻月月跟着神医学习医术。
昨天就是月月发现这药不对劲,所以妾身这才自作主张地将此药暂且扣押了下来,准备今天交给你们。
若你们不相信月月的医术,大可以传府医前来查验一番这瓶药,看看它究竟是否会对康宁的身体造成损害。”
傅雁姗听到她的话,看着她手中的药,心中瞬间涌起一阵恐慌与不安。
天啊!这药怎会落入孙夫人之手?
这下糟了,她谋害康宁的事情要被拆穿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心中慌乱不已,在脑海里快速思考着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这时,府医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太傅面色阴沉地指着桌面上的药瓶和碎掉的药碗,沉声道:
“府医,你一直负责照料康宁身体的人,对于她的病症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
现今,你立刻去仔细查验一番这些药物,看看它们是否会对康宁的身体造成损害。”
府医听闻此言,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来到了桌子旁边站定。
他先是伸出右手,轻轻捏住其中一颗药丸,将其放在鼻端细细嗅闻起来。
紧接着,他又拾起那只破碎的药碗,同样凑近鼻尖去感受那残留在碗中的药液气息。
仅仅只是这么一闻,他的面色顿时大变,满脸惊恐地转过身面向老太傅,连连拱手作揖,声音也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有些发颤。
“老太傅,经过小的初步查验发现,这只碎裂的碗中竟然暗藏有一种慢性毒药。
倘若小姐长时间服用这种含有毒药的药液,不出半年时间必定会毒发身亡。
而且,那些药丸之中还额外添加了一味特殊的药材,此药材非但无法治愈小姐的病症,反而会使得病情愈发严重。
长此以往下去,如果继续让小姐服用这些药物,最终结果定然是性命不保。”
“你还有什么解释?”老太傅怒火中烧 。
老太君更是激愤地上前,抬起手,狠狠地扇向傅雁姗的脸:
“康宁对你这么好,把你当亲姐姐看待。
她究竟有哪里对不住你 ,让你这么狠毒,毒害她?”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