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假王仙芝的身上一顿摸索,再加上一顿毒打,顿时摸清了假王仙芝的身份,原来是曹州团练使王镣。“你这狗官,为何借着老子的名头来杀我兄弟。”王仙芝一脚踩在他的脖颈上。人被擒住,王镣毫不犹豫的将交代给他的事情全盘托出。王仙芝不由得大骂起来,“这些个狗官!”将王镣押走之后,二人当即商谈起来接下来的事情。王仙芝拿出一张江淮盐路图,“兄弟,如今你我二人兵合一处,”“我们按照盐路,到时候抢够盐铁,你我往岭南当个逍遥侯,岂不是快活。”见黄巢没有说话,王仙芝又拿出一张新地图来,手指江淮富庶之地:“那抢够盐船银钱,花钱买通太监,招安做个节度使岂不美哉?”黄巢依旧不答,“往南!“王仙芝拍着江淮地图,“劫了漕运粮船顺流而下,够吃三年!“黄巢的指节叩在曹州:“先想办法开粮仓仓赈灾,百姓等不得三年。““这时候装善人?“王仙芝的声音忽的冷冽起来,“你当我没尝过观音土?老子肠子烂了三日才明白“他扯开衣襟,腹腔蜈蚣般的刀疤狰狞可怖,“这世道,好人他娘的死得快!“黄巢丝毫不惧他,他用炭笔在圈出潼关,“不破长安立新朝,纵有金山也要被朱门吸髓!““奔逃求活终是流寇,唯有破长安,废贱籍,寒门才真能喘气!”听到这里,王仙芝讥讽的一笑,“读书读傻了?这世道靠的是刀和银子!”黄巢随之反驳,“没地种的流民比刀快,比银狠!”王仙芝也不愿再和黄巢争辩,这些事情还远的很,“第一步你想怎么做?”黄巢看向被押的王镣,“先破了这曹州!”“救了里面的百姓!”“如果王兄不愿,我们就此别过!”王仙芝死死的盯着黄巢,终究还是没有选择就此别过,不然也不会选择过来了。“说说你的想法。”“如何破曹州?”“别和我说用那王镣叫开城门,那不可能。““哎哟!疼杀我也!“王仙芝顿时惊叫起来。黄巢顿时大笑:“王仙芝和我一样都是贩盐子,”“贩盐时被烙铁烫穿手心,哼都不哼,““被人称为铁骨王,”“如今只不过是擦破点皮就在这里喊叫。”王仙芝眼看自己被识破当即大喊一声,“动手!”门外三十多名士族在此刻齐刷刷的向着旁边的流民砍去,随后迅速的向着破庙内冲来。他们前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黄巢!庙外忽爆出凄厉的惨叫声,一名虬髯大汉冲了进来,左耳豁口还渗着血珠,右手提着两颗须发怒张的人头。“老子才是王仙芝!““竟敢假借老子的名声!”黄巢与王仙芝之气虽然都从未见过面,但只不过是眼神一对,瞬间认可了对方。不过片刻的功夫,假王仙芝轻松的被擒住,其余人都被斩杀。二人在假王仙芝的身上一顿摸索,再加上一顿毒打,顿时摸清了假王仙芝的身份,原来是曹州团练使王镣。“你这狗官,为何借着老子的名头来杀我兄弟。”王仙芝一脚踩在他的脖颈上。人被擒住,王镣毫不犹豫的将交代给他的事情全盘托出。王仙芝不由得大骂起来,“这些个狗官!”将王镣押走之后,二人当即商谈起来接下来的事情。王仙芝拿出一张江淮盐路图,“兄弟,如今你我二人兵合一处,”“我们按照盐路,到时候抢够盐铁,你我往岭南当个逍遥侯,岂不是快活。”见黄巢没有说话,王仙芝又拿出一张新地图来,手指江淮富庶之地:“那抢够盐船银钱,花钱买通太监,招安做个节度使岂不美哉?”黄巢依旧不答,“往南!“王仙芝拍着江淮地图,“劫了漕运粮船顺流而下,够吃三年!“黄巢的指节叩在曹州:“先想办法开粮仓仓赈灾,百姓等不得三年。““这时候装善人?“王仙芝的声音忽的冷冽起来,“你当我没尝过观音土?老子肠子烂了三日才明白“他扯开衣襟,腹腔蜈蚣般的刀疤狰狞可怖,“这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