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青荷的瞳孔忍不住地缩了缩。
便是连藏在被衾之下的手,也忍不住握成了拳头。
她是自小被培养出来的杀手,当初被人断了武功,几乎都要命丧于湖州时,是何家有人救下了她,自此之后,她便以青荷的身份游荡在湖州,这么些年来,她武艺不过当年的十分之一,干过的错事没少过。
可唯一觉得愧疚的,便是姚家人。
被衾之下,尖长锐利的指甲,几乎都要陷进手心的肉里去了。
青荷抬眸,看向南知鸢,眼眸之中闪过挣扎。
她缓缓地开口,像是在说给南知鸢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他没有死。”
“在何家。”
“我也想过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