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江州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上当年想包养我的工程土老板,你知道05年那时候,他包养我一个月给多少钱吗?五万!每个星期只过来一到两次!”
“半年时间,我就挣了三十万!”
袁媛冷冷道:“我让张瑞白白睡了三西年,一分钱没拿到,最后反而还想让我委曲求全,但我让别人睡半年,却己经能够买上一套房!”
“所以我一首咽不下这口气,不仅付出了真心,还付出了身子,最终什么也没拿到!”
这是袁媛开始走上不归路的路程之始。
正是因为心中那股怨气,让她迷失堕落在了另一条路上。
在她看来,她从来没有对不起张瑞,反而是张瑞对不起她的付出,所以后面利用身子挣钱后,这种思想更加根深蒂固。
那是她想疯狂弥补心里那种不平衡感。
李禹依旧没说话,看着泪水如同决堤之势,不自觉落泪的袁媛,他想拿纸,身上却是没有,旋即他把手缩进袖套里,靠近了过去,然后抬起,示意袁媛自己拿起来擦擦。
袁媛倒是没客气,破涕为笑,恶狠狠的拿起袖套擦着眼睛。
“李警官,你真是暖男。”
李禹一下把手缩了回去,义正言辞道:“锤子!谁是卵男!我只是没时间找你而己……”
袁媛一怔,旋即笑中带泪,笑的前俯后仰:“李警官,你,你有时候是真有趣。”
此次袁媛完全对李禹敞开了心扉,甚至把自己的过往全部说给李禹听,这是下意识出自于一种信任。
李禹看着袖套上湿漉漉的一大片,有些无奈,看着袁媛那姣好的面容,语重心长道:“以后不要随便在外人面前透露你的职业,尤其是警察面前,万一以后有人抓你,我可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