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人提起来,边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地方怕是有些不太妥。
想想这个地方的痕迹越来越显,而且,触碰之后的疼痛感也越来越强烈。
赵威站在一旁,只觉得后颈发凉。
师父虽情绪低迷,可看人的眼神依旧毒辣。
如果人真的会死,那可真的是悲剧了啊!
老两口此时晕晕欲睡的,对于他们的谈论都没有听进去。
要不然的话,怕是要炸……
“先生,您……”铁柱的声音有些发虚,额角渗出细汗,“我这病……还有救吗?”
林清和没说话,转身打开尘封的药箱。
木箱开启的刹那,一股混合着当归、细辛的药香扑面而来,驱散了屋里的潮气。
他从层层叠叠的油纸包中翻出一方暗褐色的布包,抖开后露出几枚干瘪的虫豸——那是晒干的“独角仙”,在偏方里有破瘀通络的奇效。
“伸出手来。”
林清和拈起一枚虫豸,放在油灯上烤了烤,虫壳发出“噼啪”轻响。
他屈指弹向铁柱手腕的内关穴,虫粉化作一缕青烟钻进皮肤。
“你这病是‘血痹’,气血淤堵在经络里,看似健壮,实则内里早已空了。若不是你常年锻炼出的底子,怕是早就……”
话没说完,却被院外的犬吠声打断。
赵威撩开窗帘一角,看到大黑在在院门外,正不安分的朝着后山里面狂唳。
这家伙,吓了他一跳,应该是在召唤它那野狼对象吧,啧啧……还挺恋情的。
“别慌。”林清和将一贴黑膏药按在铁柱肩胛骨的青斑上,“你这病需要七日疗程,每日酉时换贴,切记不可见生水。”
他忽然抬高声音,对着窗外喊道:“王大姐,麻烦你把灶上的一碗热水端进来,给铁柱服药用!”
王彩姑忙活去了,赵威把林清和拉到一旁说悄悄话。
“师父,我这兄弟,真的没有救了吗?”
“是的,没有救了,现在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刚才说的七日,也只是为了让他宽心而已。”
“你……还是做好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