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内疚,拍了拍他的脸。
“钱氏作死,错的不是你,你在这里内疚个什么?”
林思远抿了抿嘴,“我不是因为钱氏内疚,我是觉得对不起外祖父,二舅舅......他落发为僧了。”
林非晚闻言挑了挑眉,嗤笑一声,“落发为僧?我还以为他殉情了呢。”
林思远眨眨眼,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林非晚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外面盛开的杏花,眸光清冷如山间澄澈的积水。
钱氏作到这一步,若说二舅舅全不知情她是不信的,别的不说,只清欢成婚她能来参加,绝对是二舅舅一手促成的。
他明知钱家是因为钱小少爷买凶追杀清欢遭的难,还让钱氏参加清欢的婚礼,不是同谋就是脑子被驴踢后又被门夹了。
“思远。”
林清欢忽然想到一件事。
林思远应了一声,走到她身边,等着她的下文。
林非晚转过头来,认真道:“你怎么知道二舅舅落发为僧不是为了赎罪?”
“赎罪?”林思远愣了愣,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你真以为二舅舅不知道钱氏打的什么主意吗?”林非晚冷笑,“他若真不知,在看到你伤害钱氏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应该是训斥你,而不是求情。”
林思远怔住了......
“既然他已经落发为僧,那就好好在寺庙中反省,永远不要还俗,不然......”
林非晚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她在乎的人拢共只那么几个,在不要人命的情况下,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