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便不会真的安心。说不定您降了,他比临王还高兴呢。”
骆沽看着蘅华,这是他如今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毕竟是你父皇,不可言出无状。况且你已经在外游历这么多年,难不成还是放不下那些执念?”
骆沽知道,妹妹的死一直是扎在蘅华心上的一根刺。虽说他当时还年幼,但是丧母之痛,怕是终生难解。
蘅华这次沈默了很久,脸上的嘲讽之色渐渐淡去,但是语气却越发沈重。
“不是我执念难消,而是在外游历越久,才越懂得为君为父,他是有多不合格。”
他自小在后宫中听到的,都是父皇如何英明神武,在群臣口中听到的,则是父皇如何体恤百姓。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嘛?
他这六年从东走到西,从北走到难,才真正领略了真正的太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