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京幸福安康丶颐养天年,这才是我想看到的。如今我修为尚浅,仍是需要您这个帮手。那魔修神魂狡猾,您切记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再注入灵力将其激活丶一举灭杀,别再耗费寿元,令孙女揪心。”
杜长柔一个“再”字,盛国公俨然心神大震,恍然大悟。
盛国公扪心自问,若真有一个筑基期神魂威胁到孙女的性命,她杜嫦是怎么着也要不惜老命把那残魂给灭掉的。
“我知道了,”盛国公显然已经听懂了孙女的言下之意,她道,“国公府有祖传的杀魄神雷阵,凭老朽的修为,灭她足矣。”
“如此,便多谢祖母了。”杜长柔莞尔一笑,“今晚韬光院要办纳戎貅进门的小宴,祖母可要来一同?”
当天夜里,韬光院灯火通明。
戎貅被打扮得一身干劲,鲜亮喜庆。
他战战兢兢给盛国公奉了茶,随后就被一道灵力隔空擡起来。
杜嫦满意地看了一眼戎貅,一身扮相英姿飒爽。
盛国公昂着下巴,威严道:“长得倒是俊俏,郎君的容貌是妻主的荣光,你且好好跟着柔儿吧,国公府不会亏待你的。”
戎貅心头一喜道:“喏!”
有长辈首肯,这就算是过了明面了,比「二周目」李倾入门的时候还要讲究。
盛国公待了一阵子便走了。焚琴去收宴,煮鹤去备水铺床。
新婚之夜,屋外微微下起了小雪。
杜长柔性情大盛,喝多了灵酒,浑身热气。
戎貅正襟危坐,紧张地呼吸,在榻上等她。
“上哪儿整一红盖头?那我可揭了喽?”
戎貅一擡眸,杜长柔手里拿着长柄玉如意,上面正挂着一片绣金线的红盖头。
妻主面色红润,正似笑非笑地在看着他。
“咱也不是第一次了,”杜长柔掐起他的下巴,用手指摩挲男人的嘴唇,“侍寝怎么做的,你可还记得?”
戎貅喉结上下一动,沙哑着声说:“奴……记得的。”
这便是□□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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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柔喜欢戎貅干劲满满的样子,尤其是那一身肌理细致的棕色皮子,下面鼓动着紧实的肌肉。
她平时叫戎貅习武练剑丶撑地扎马步,光着膀子站在烈日下。
那细细密密的汗水便冒出来,亮晶晶的,津津地汇作一股顺着脊背沟往下流进臀线。
在光天化日之下尚且如此,如今更深露重了,意趣便更多了一些。
杜长柔刚出关,满丹田的灵力无处释放,朝气蓬勃,便将灵力全部灌给了戎貅。
戎貅也争气地在履行自己的义务,直到气喘吁吁。
情动之时,杜长柔嫌热,一把风推开了窗。
冷风肆无忌惮地吹进来,窗外一缕月光打在男人的脊背上。
“等等,”杜长柔推开戎貅地胸膛,扒拉着定睛一看说,“你背上怎么多出了这么多纹身?”
戎貅眼都急红了,将脸埋进杜长柔的脖颈处深呼吸说:“奴奴等不得的……”
月光下乱七八糟,戎貅只顾着在那里横冲直撞,跟一头倔驴似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杜长柔被闹得话都断断续续了。
直到一场结束,杜长柔一脚踢开他。
“砰——”
男人连滚带爬地被掀翻下床,杜长柔坐在榻上,仍喘着粗气,脸上红润地对他说:“转过来我看看。”
戎貅老实了,他怕又有狂风骤雨一般地鞭子落下,难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跪坐在床脚。
杜长柔一擡手,戎貅缩脖子说:“奴奴知道错了,妻主别打奴奴。”
这话真是可怜极了。
杜长柔感到啼笑皆非:“你以为我每次睡你都得打你一次?”
戎貅转过来仰望道:“奴不是这个意思。”
“怂什么?”杜长柔笑了,一把将他拽到身上来,“刚刚不还吭哧吭哧干得挺努力嘛?”
戎貅可怜巴巴地抱着她说:“奴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啧,”杜长柔又拍了他背上一掌,“没说这样不好。”
“啊?”戎貅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杜长柔咳嗽一声,话锋一转道:“你后背那片纹身我看了,好像画了个貔貅,一些纹路有点儿像你给我的那块玉佩上的。”
戎貅道:“貔貅是我族供奉的神兽,母亲说过我名字的来由。”
“那这纹身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