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煤采出来后卖不掉,生产成本和销售价格严重倒挂,卖的越多,亏损额越大,国家不许它们多产煤。
国企有人约束,但为数众多的小煤窑,除了安全工作有人检查监督外,其他方面基本没人管,想不想生产,这个月准备出多少煤,全凭老板说了算。
在去找王俊臣的路上,我突发奇想,如果能有个部门,把全县小煤窑的产量统管起来,在煤价低的时候轮流停产减产,给古城县地方煤矿的总产量,加上一道能调节流量大小的阀门。
阀门掌握在能让煤老板信服的机构手中,在有效监督机制的监督下,有序调节,把煤价稳定在一定水平上,是不是就能打破“煤价越低,出煤越多,煤价更低,产量更高”的悖论,让大家别被那个不讲理的漩涡吸进去,少遭点罪,少受点伤,把体力保存下来,在春暖花开之时,甩开膀子大干快上,大把大把地赚钱。
对于煤炭这种大宗物资来说,价格很低,可能除了砂石料外,没有比它更廉价的了,除非用铁路运到缺煤的南方地区,否则只能在当地销售。
汽运的成本很高,长途运输不划算,所以原煤合理的销售半径不会超过百公里,不同地区之间的价格差异非常大,供求关系的变化,直接决定着区域内的市场价。
去年古城矿区的煤矿,全面停产了仅仅三个月时间,就出现了区域性的“煤荒”,煤价不但暴涨了一倍多,各矿历年攒下的存煤还被抢购一空,影响一直延续到去年年底,就能很好地说明问题。
我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激动到了,脚下加力,开着帕杰罗,向县政府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