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个人至少也得治上一个星期,据说那个群里有上千人呢,谢瓦利埃先生的生意至少能好上两三个月。”
西格忍不住说:“没想到只是一个头痛而已,竟然有这么多人都愿意花钱来治疗,这些人未免也太娇气了吧。”
“你知道什么?”朵拉没好气道,“布尼头痛的时候有多痛苦你不知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西格嘟囔道:“我不也是觉得没必要这么夸张啊,不过才直播了一次,这些人就这么相信了呀。”
“那也是谢瓦利埃先生有真本事!”朵拉忍不住垫垫脚往店里面看,“生意这么好,谢瓦利埃先生好像忙不过来的样子,不知道他需不需要人帮忙?”
西格诧异地看着自己妻子,“怎么,你还想去不成?”
朵拉理直气壮,“不行吗?反正最近杂货铺也没多少生意。”
“精品店!是精品店,才不是什么杂货铺!”西格恼道。
朵拉:“呵呵。”
对于谢白术来说,这是相当忙碌的一周,直播带来的效果好得出乎他的意料,从第二日开始便是源源不断地前来治疗头痛的病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谢白术的确忙得有些分身乏术,所以在听到朵拉提出帮忙之后,他立刻就答应了。现在的好生意毕竟是暂时的,忙过去之后便会冷下来,为此特地请一个全职员工实在是不划算。朵拉愿意搭把手自然再好不过,忙的那日朵拉就能来帮忙,不忙的时候朵拉也能打理自家的生意,一个月干多少天,谢白术就付给朵拉多少日的薪酬,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
当天下午,朵拉便进入理疗店开始帮忙,谢白术让她做的事情也很简单,接待病人、熬药以及给扎针的患者看着时间,至于看诊、施针、抓药,非得谢白术亲自上不可。.
克里斯大街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大道,在其最东端有一家快餐店——潘的快餐店,这里的主营业务是售卖快餐食物,比如汉堡、三明治、披萨、薯条、可乐等。
当然这是白天的快餐店,到了晚上,潘的快餐店另有用途。
这天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克里斯大街上其他店铺纷纷关门熄灯的时候,潘的快餐店依然灯火通明。
店铺里,白天供给客人们用餐的桌椅此刻迎来了另一批客人,男人女人们,围坐在桌子旁,手中的香烟将整间屋子熏得烟雾缭绕。
“过!”
“小满贯!”
“加倍!”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紧紧地盯着手中和面前的牌面,赢了的喜笑颜开,输了的唉声叹气。
一张桌子上,四个女人围坐着,她们的年纪并不算小,大约三十多四十的样子,一边出着牌,一边聊着天。
“这几天我们街上好像来了很多陌生人。”
“我也发现了,真是奇怪,学校又没什么活动,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些陌生人?”
“佩斯,你的旅店不是入住了不少人,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吗?”
叫佩斯的中年女人吐了口烟,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打出一张牌,说:“他们好像都是为了街上那家理疗店来的。”
“理疗店?那是干什么的?”
“哦,我想起来,是不是那家骗子开的店?不是吧,稍微有脑子的都看得出来这家店的底细,还有人特地从外地来找这家店?”
“谁知道呢?或许是骗术升级了?这年头总有那么些人蠢得让人难以置信。”
叫佩斯的女人沉吟片刻后说:“这倒不一定,最开始来找这家店的三个女人已经离开了,据她们说她们的头痛确实在那家店给治好了。”
“头痛?我好像听说布尼塔尼也去那家店治疗过头痛。”
“布尼塔尼是谁?”
“哎呀,就是布尼塔尼面包坊的老板娘啊,她丈夫叫纳坦,每周末都在克里斯广场卖甜甜圈的那个。”
“哦哦,我想起来了,这么说的话,那家店的老板不是骗子喽?”
“这谁知道呢?我想骗子也总得有点手段吧,否则怎么能骗人上钩?”
佩斯咬着烟,含糊不清说:“那谁,扫克里斯广场的老克劳德好像也去店里治疗过,他不是经常来这里打牌吗?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老克劳德!老克劳德在吗?”
房间里响起了喊声,其他桌的人都见怪不怪,他们是在打牌,并非像学生一样学习,整间屋子本来就是闹哄哄的,自然不会有人在意吵闹。再加上屋子嘈杂,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