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我一起合作是吗?”宁七夕对那个项目很感兴趣。
那可是白氏集团!
她也不知道顾南娇是怎么接到的这个订单,但总之,这个集团很厉害,要是能搭上,对事业是百利无一害的。
“对对。”顾南娇点头。
宁七夕说:“我今天下午回南城,要见面谈吗?”
顾南娇看了眼霍时深的病房,踌躇片刻,说:“宁学姐,我今天有点走不开,可以约明天吗?”
“可以啊。”宁七夕说:“我明天下午五点锺之前都会在南城大酒店,你有过来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
“好!”顾南娇应下了。
下午四点,霍时深被痛醒了。
伤口麻药完全过去,他疼得整张脸都是苍白了。
顾南娇装了一壶热水,推门进去,就看见他皱着眉在那忍受痛楚。
顾南娇一眼就知道是为什么,她急忙走过去,“是不是麻药过了伤口很疼?”
“嗯。”
他没有否认,伤口像撒了一把盐一样痛,直接把他给痛醒了。
“是哪里痛?”
霍时深没有回答她,只闷闷道:“关漠远来了吗?”
“关医生下午去名人堂坐诊了,他说你要是太疼就叫护士长进来给你换药。”
“赶紧去叫!”
“好!”
顾南娇跑出去,可是护士站一个人都没有,她在那等了几分锺,一个人都没回来。
心情有些焦虑,她就回来了,“霍时深,护士站没人,要不我帮你换药吧?我以前给我妹妹换过药,我懂一点。”
“有止疼药么?”霍时深问。
伤口太疼了,他现在就想用点止疼药镇住。
想来伤口是极痛的,不然以他隐忍的性子,定不会说出口。
顾南娇找了一下,抽屉里有一盒,是关漠远早上开的,她赶紧拿了出来,“有。”
“拿过来。”霍时深虚弱回答。
顾南娇看了下药盒上的说明书,“是外敷的。”
“……”霍时深不说话了,沈默拧着眉,无声地忍耐痛苦。
顾南娇看得心疼,“怎么了?外敷的你不要吗?我以前给我妹妹换过药,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