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急切地想要从女儿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赵艳抬手胡乱地擦了擦不断涌出的眼泪，可泪水却像是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呜呜”地抽泣起来，整个身体随着哭声剧烈地抽动着，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哀伤都通过这哭声宣泄出来。

看到女儿如此悲痛欲绝的模样，赵父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轻轻将手中的书本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眉头紧锁，眼珠子不由自主地左右快速转溜着，大脑在飞速运转。

片刻之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抬头，眼神瞬间凝聚，满是凝重与难以置信，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

“是，陈健，陈健死了，对吗？”

那眼神中既有对答案的恐惧，又有着确认不得不的急切。

赵艳紧紧地将纸巾盒抱在怀里，像是抓住了唯一的依靠，手指机械地一张接一张抽出纸巾，胡乱地擦拭着不断涌出的泪水。

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一抽一抽，每一次颤抖都仿佛伴随着难过的声音。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中充满了自责与迷茫，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呢喃地对赵父说道：

“爸，你说……你说我要是当初不跟他离婚，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是不是他就还能好好地活着……”

说着，泪水又像决堤般汹涌而出，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整个人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与懊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