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五一十地告知年老主官。“前辈,虽目前尚无详实铁证,但仅凭这些听闻,便可断定总督府与洋人狼狈为奸,走私鸦片、偷运军火,罪行滔天。”朱亚楠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忧虑与愤慨。
年老主官听完,脸色骤变,眉头紧锁,踱步思忖良久,方才缓缓开口:“此乃关乎社稷安危的大事。走私鸦片,戕害百姓;私运军火,更是动摇国本。然我等现今证据匮乏,贸然行事,非但难以扳倒这等恶势力,反倒可能被其诬陷,功亏一篑。”
朱亚楠深以为然,点头称是:“前辈所言极是,我亦有同感。可如今事态紧急,倘若坐视不管,任由鸦片、军火流入,后果不堪设想。当务之急,还望前辈能指点迷津。”
年老主官微微眯起双眼,略作沉吟后道:“依老夫之见,当务之急是广集证据,人证、物证缺一不可。公堂之上,仅凭听闻难成铁案,必须要有确凿证据,方能将其罪行大白于天下。”
朱亚楠面露难色,忧心忡忡道:“前辈有所不知,如今总督府必定加强戒备,想要再派人潜入获取证据,简直难如登天。况且时不我待,若不能及时阻止,他们下一批货物一旦运出,百姓又将深受其害。”
年老主官轻抚胡须,思索片刻后道:“或许可从总督府内部寻觅突破口。府中下人众多,难保没有良知未泯之人,对其主上的恶行心怀不满。若能寻得此人,许以大义,或可让其为我们提供证据。”
朱亚楠眼前一亮,旋即又面露担忧:“此计甚妙,只是如何才能寻得此人?又该如何让其甘愿冒险相助?此事稍有差池,便会危及性命,不可不慎重。”
年老主官微微一笑,说道:“此事倒不必过于担忧,老夫在这两广之地也算有些年头,平日里广结善缘,与总督府中几位下人略有交情。或许可通过他们牵线搭桥,只是行事务必万分小心,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
朱亚楠神色凝重,拱手道:“前辈肯亲自出面,实乃万幸。只是此事太过凶险,还望前辈务必保重自身安危,切莫以身涉险。”
“放心便是,老夫心中有数。”年老主官拍了拍朱亚楠的肩膀,“除此之外,还需设法拖延他们的运货计划。”
“前辈的意思是……”朱亚楠面露疑惑,虚心求教。
“不妨在其运输路线上制造些阻碍。”年老主官解释道,“可暗中散布官府严查走私的消息,让他们心生忌惮;亦或寻机破坏其运输工具,使其无法按时出货。如此一来,既能为我们争取更多时间收集证据,又能减少其恶行对百姓和国家的危害。”
朱亚楠闻言,不禁拍手称赞:“前辈高见,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我们便有更多时间筹备,定要将这伙恶势力绳之以法,还两广百姓一片安宁。”
随后,两人又详细商讨计划细节,从与内应联络的方式,到破坏行动的具体步骤,事无巨细,一一斟酌。窗外日光渐盛,屋内气氛却依旧凝重。他们深知,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前路荆棘密布,充满未知与危险。但为了国家的安定、百姓的福祉,他们决心携手共进,全力以赴,绝不退缩。
几日后,朱亚楠在府邸内紧锣密鼓地安排着后续调查事宜。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屋内的案几上,他面前堆满了各种文件和情报,都是这段时间调查所得。
他一边仔细地梳理着,一边与身旁的心腹商议,计划着如何进一步深入调查总督府与洋人的勾结。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声响从窗外传来,朱亚楠眉头一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示意心腹小心。
突然,窗户被猛地撞开,几个黑衣人如鬼魅般跃了进来,手中利刃闪烁着寒光。朱亚楠反应迅速,立刻抽出佩剑,大声喝道:“何方宵小,竟敢擅闯府邸!”黑衣人并不答话,挥舞着手中武器,朝着朱亚楠和心腹扑了过来。
朱亚楠武艺虽不算高强,但凭借着多年的历练,也能勉强抵挡。他一边奋力抵挡黑衣人的攻击,一边寻找机会突围。心腹也不甘示弱,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一时间,屋内桌椅被撞翻,文件散落一地,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朱亚楠意识到,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心中暗自叫苦,没想到对方竟然在这个时候动手。就在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呼喊声。原来是府中的护卫听到动静,赶来支援。
黑衣人们见势不妙,想要撤退。朱亚楠哪肯放过他们,拼尽全力朝着为首的黑衣人攻去。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朱亚楠终于找到了黑衣人的破绽,一剑刺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