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露出来。每日,他照常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在各种会议上沉稳发言,可内心却时刻警惕着赵承恩的一举一动。他明白,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堂,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身为侯爵,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一步错便可能满盘皆输。
在一次朝堂议事中,朱亚楠凭借着自已出色的见解和对局势的精准分析,成功推动了一项有利于民生的政策通过。他的声望在朝堂上逐渐攀升,这也引来了更多人的关注,其中不乏嫉妒与敌意。赵承恩看着朱亚楠在朝堂上崭露头角,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开始谋划如何打压朱亚楠。
朱亚楠在朝堂上的日子并不好过,除了要应对赵承恩的暗中使绊,还要处理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政务难题。然而,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离开京城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情感冲击。
张云昭是朱亚楠曾经的故友,两人也曾有过许多共同的回忆。但如今,因为张云龙的缘故,朱亚楠与张云昭之间渐渐有了隔阂。张云龙迎娶周沁,这让身为侯爵却情场失意的朱亚楠心中始终有个疙瘩。尽管张云昭曾试图安慰朱亚楠,两人还一起外出散心,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们在城中的一处花园散步。这本是一个放松心情的好时机,可当他们转过一处花丛时,却撞见了周沁与张云龙在约会。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张云龙则是一脸尴尬,而朱亚楠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匆匆转身离开。
“亚楠,等等!”张云昭见状,急忙追了上去,可朱亚楠充耳不闻,脚步迈得更快了。身为侯爵,他的尊严让他无法在这尴尬的场景中多做停留。
“亚楠,你听我解释,这真的是个意外。”张云昭气喘吁吁地跑到朱亚楠身边,试图拉住他。
朱亚楠猛地停下脚步,双眼通红,怒视着张云昭:“意外?呵,真是好一个意外!”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变得有些沙哑,“你明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还拉我来这里,你到底什么意思?”
张云昭一脸无辜,连忙摆手:“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在这里,我只是想让你出来散散心。”
朱亚楠冷笑一声:“散心?我看是让我看一场笑话吧!”他甩开张云昭的手,转身大步离去。回到家中,朱亚楠把自已扔到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那一幕,周沁和张云龙亲昵的样子像噩梦般缠着他。他翻来覆去,满心都是被戏弄的屈辱感。身为侯爵,他在朝堂上指点江山,却在感情上如此狼狈,这种落差让他难以接受。
此后,朱亚楠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在朝堂上,他总是刻意避开与张云昭有关的话题,对任何和张家人相关的事务都表现得极为冷淡。每一次看到张家人在京城的风光,他都觉得那是对自已的嘲讽。
一天,朱亚楠在街头偶然听到几个路人的议论。“听说了吗?英国公府为张云龙和周沁的婚礼大肆操办,那场面,可真是奢华至极。”“是啊,据说光是彩礼就够普通人家几辈子花了。”朱亚楠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他加快脚步,想要逃离这些刺耳的声音。身为侯爵,他本应受人敬仰,此刻却觉得自已如此落魄,连路人的谈论都像是在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回到住处,他坐在桌前,望着窗外发呆。桌上放着他曾经为周沁写的诗稿,如今却成了他痛苦的根源。他一把抓起诗稿,想要撕个粉碎,可手指颤抖着,怎么也下不去手。最终,他还是将诗稿放回了抽屉深处,仿佛这样就能把过去的回忆也一并封存。
朱亚楠决定离开京城,去海外任职。他深知,只有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才能真正重新开始。他找到魏相魏廉,以自已在朝堂上的功劳为筹码,凭借侯爵身份的底气,请求外放。魏廉看着朱亚楠,眼中满是感慨。他知道朱亚楠是被感情所伤,也明白他的才华不应被埋没在这情感的纠葛之中。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魏廉最终同意了朱亚楠的请求。
然而,朱亚楠的决定遭到了赵承恩的强烈反对。在朝堂之上,赵承恩言辞激烈地指责朱亚楠临阵脱逃,认为他此举是对朝廷的不忠。朱亚楠心中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强压着情绪,据理力争。他陈述自已去海外任职对国家的重要性,以及自已的决心。两人在朝堂上激烈争吵,引得其他官员纷纷侧目。
“赵大人,莫要在这里无端指责!”朱亚楠目光如炬,直视赵承恩,身为侯爵的威严尽显,“我请求外放,是为了拓展朝廷的海外事务,为国家谋取更多利益,怎会是临阵脱逃?”
赵承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