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的顺其自然,一把纯天然的狗粮悄无声息的就撒了在场众人一脸。
别人都还好说,唯独肖机子这个贱人,
看着两人拖着长声说道:
“两个禽兽呀,”
然后,他突然就转脸对向赵百灵:
“就问你嫉不嫉妒,生不生气。”
赵百灵以白眼回怼之。
这时候,海恩那边嘀嘀咕咕的研完了墨了。
陈海的要感谢肖机子呀,如果不是他这么上蹿下跳,刚才那一幕绝对会让他们不适应到极致。
海恩嘀咕的什么他们听不到,但是研墨时,墨池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极为不祥的气息,真的是让人汗毛跟都立起来了。
那种感觉很怪异,让人很不舒服。
虽然看不到摸不着,但是,那种感觉就是真真切切的,
眼见海恩这墨磨好了,那种哪怕沾上一点也会倒大霉的气息更浓烈了,
这时候,白雪下意识的拉着陈海往后退了三步。
肖机子又跳出来了:
“哎,你们这么干脸不红吗。”
有些时候人的情绪是很不稳定的,而这些时候,就会出现一些和自己性格不符的想法。
就比如白雪,她现在就有点讨厌肖机子了。
于是,她的指甲就不自觉的用力扣陈海的手心。
作为有过深入交流的人,陈海感受到了白雪这个动作后,立马做出了分析。
“她害怕惶恐时会用力握,这那指甲扣应该是不高兴了吧,
这时候,就应该站出来了,”
“你够了,玩笑开过啦。”
陈海付诸行动,不过这只是安抚白雪,回头再跟肖机子道歉呗,
贱人嘛,不会在意的。
但是,让陈海没想到的是,他这么说,肖机子一点都不尴尬,
“我不是开玩笑,我就是在指责你们俩呀。
作为一个队员,我有必要监督你们的行为,
出这么点事你们就后退了,这合适吗。
我主要说的就是你,她拉着你你就往后退呀,
你们退这么远,看得清海大哥画的是什么吗?”
说到这,他还抬手指向正在墙上画东西的海恩。
因为肖机子打岔,刚才两个人没注意。
这时被肖机子一指,两个人看过去的时候,还真的是很惊讶呀。
那墨汁在砚台的墨池里是黑的,但是被海恩画到墙上,却是殷红殷红的,
那颜色,就跟那姨妈巾上的小日子国旗没啥区别。
“这个呀,就是你们唾弃的血泪,恨意越浓,越像姨妈巾。”
这肖机子还真的是什么都说呀。
一个修道的人,他怎么就不修口呢。
然而,肖机子并不止是一嘴的剑气浪荡,他也有科普:
“呐,你们也算是开眼了,这个呢,就是厌胜术之穿胸透腹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