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没有钥匙。在最开始的时候,爷爷奶奶都是在家的,爸妈会在二楼客厅厨房里放一张大的靠椅板凳,和一张小板凳,就是供我趴在上面写作业的,可我很多时候就是不想写的,便趴在上面睡觉,有时候是睡着了的,有时候根本没有睡着,爸爸妈妈回来我都知道,他们回来看到这场景,还笑了。妈妈跟爸爸说:“写个作业还能写睡着了。”第二天,又是这场景,就轮到爸爸对妈妈说了:“你姑娘又睡着了。”他们会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饭做好了,会叫我吃饭,吃完饭还是得写作业,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啊。
后来连爷爷奶奶都不在家的时候,我都会去小伙伴家,我一般都是去蔡芸家的在别人家我反而写作业还认真些,毕竟我在村里的形象就是乖乖女,好学生,成绩好,那可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小孩啊,这形象。就有一天,我又去了蔡芸家,爸爸妈妈回来之后就把我喊回家了,语气不太友好,我心很忐忑啊。果然回到家就遭受了皮带炒肉,妈妈吼道:“昨天说了,让你不要去别人家写作业,你怎么又到别人家去了?把我的话又当耳旁风?
听到这话,我在脑子里疯狂搜索,我怎么不记得妈妈说过这话,我搜索了半天,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真没有丝毫的记忆碎片。”
我非常委屈:“我怎么没有听见你昨天说了这话?”“还犟嘴是吧?”又是两皮带,我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又一条的红杠杠,由于我生得很白,尤其是我的腿很白,和上半身是两种肤色,我的胳膊就算打出血都红得不明显,但是大腿上的红杠杠则异常显眼,看得我都觉得下一秒,那个地方就要喷血了。依旧是常规操作,跪搓衣板,不到半夜十二点不让起来,每次跪搓衣板,我都想偷个懒,只要是背不挺直屁股坐在小腿上,这跪着其实也没啥感觉。只是每次老妈过一会就来强调背要挺直,只要见我偷懒就是一皮带,所以我不敢,只得直挺挺的跪着,很快膝盖就很痛了,但也只能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回来了,就让我起来,妈妈则是不让,我刚准备起来,妈妈一吼,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便不敢动了。
爸爸回房跟妈妈说了两句,妈妈依旧不同意:“你今天不跟我跪到十二点,你莫跟我进房,你要敢起来,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听着这话,我瑟瑟发抖,爸爸出来要把我拉起来,我不敢起来:“你别拉我,我不敢,求你了别碰我。”因为爸爸拉我一次,松手后,我的膝盖就又会承受一次我身体的压力,膝盖就会更疼。最后爸爸坚定的说:“你起来,她不会打你的,我来跟他说。”我这才起来,一起来的瞬间,腿还用不上劲,缓了好一会才站稳,我摸摸膝盖那里洗衣板的印痕,都直紫血状态,我把裤腿放了下来,每次跪洗衣板,妈妈都会让我把裤腿拉上去,我都习惯了,我被爸爸拉进了房里。妈妈常常叫我跪搓衣板都是说要跪到半夜十二点,也没有哪一次是真的跪到十二点的,最长一次也是十一点,都是被爸爸拉起来的。所以,现在的我是很喜欢爸爸的,对妈妈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看见她就会感到害怕,但是有爸爸在,我会安心很多,我甚至在写作文时,都写的是爸爸,他现在在我心里就像神一样的存在。
家里学习想偷懒,学校里则是贪玩。三年级换的班主任语文老师,是一名非常优秀的老师,她教的学生成绩都挺好的,老师也经常督促我们做作业,她的教学有一个特点,在中午的时候会安排同学将一些课外辅助书上有价值的题目抄在黑板上,三四个题,我们就要将题目抄在本子上并写出答案,随后老师会讲解,然后就交给组长检查批改。其实这个作业量并不多,中午的时间写完是绰绰有余的,但有那么三四次,我是没有写完的,为什么呢?要么就是给自己找借口,要么就是和别人打闹疯玩,结果黑板上的题被擦掉了,但又害怕班主任检查,毕竟严师出高徒,语文老师还是让我觉得可怕的,没写完,怎么办,只得找同学借着抄一下了。
有一次是班上一个调皮捣蛋的男同学把我的钢笔头弄整弯了,宋锦的也坏了,只是没我的严重,那个男同学趁我们不在,把笔拿去玩,像他玩小刀一般,往课桌上扎。其实我的还可以写,就是写出来的字会分叉,重影,但我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想着笔坏了,写不了了,就不写了而且我是看那次宋锦也没写来着,完全不知道她在放学前用她那支坏掉但没还坏完全的笔将中午的作业写完了。还有一次是同学和我玩闹,一个中午都在讲着话,打闹着,其实当时心里还是担心的,但同学说:没关系的,就一点,等会上课前一下就抄完了,结果下午课还没开始上黑板就被擦掉了。我跟宋锦说:“完了,我黑板上的没写完。”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