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外。已经退休的杨老师是返聘回来的,当时老妈看见我的新数学老师是杨老师,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好幸运,她本来想着杨老师退休了,我初三指定就不是杨老师教了,这下好了,我的数学有救了。正因为如此,我对杨老师有一种比面对其他老师更深的恐惧感,因为他是妈妈的老师啊,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异样的。我是幸运的,又在毕业季遇到了优秀的教师,退休了还能返聘请回来。杨老师回来是义务教学的,没有工资,电视台的人还来我们班进行采访报道呢。
除了杨校长能带给我一种恐惧外,还有一位老师同样也有这种能力,就是我们的语文老师。语文老师姓曾,其实这个姓一说出来,很多人大概也能猜到一点点,我妈妈也姓曾。我们村曾经有一个哥哥,上初中时,跑来我家问我妈是不是有个妹妹在初中教书,她看起来好凶。如果不是这个哥哥的话,我上初中时根本不会把曾老师同我妈妈联系在一起。但现在看起来,她们真的很像,都是颧骨很高,颧骨下没什么肉,就像削骨一般,看起来真的不太友善,凶巴巴的。但别误会,她俩真不是亲戚关系,那个哥哥来问妈妈的时候,都把妈妈问得一脸懵,等我上初中后,我妈才知道,哥哥口中的“妹妹”确实也是妹妹,是和妈妈一同长大的妹妹,一个村子里的,但没什么交集,小时候也没一起玩过,妈妈小时候是要搁家里干活的,根本没有时间出去玩耍。但怎么说也是同妈妈认识的,所以初三的老师,让我心里有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才让我更加有所忌惮,万一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被我妈妈知晓了,一想到这,就浑身发冷。但我转念一想,这对我来说,也许是个好事,有了更多的人监督,我对学习的认真只会增不会减,是不是就说明,我离高中的门槛又近了一步呢?
这个门槛确实近了好多,我的数学成绩真的越来越好了,杨老师教我们后的第一次大考我便考了七十多分,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我进步了二十多分,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有些不可置信,随之而来的就是高兴,因为卷子上的题,我确实大部分都会写,这个分数也是合情合理的,我只是惊讶于以前不会写的题我居然都会了,原来我也不是学不会呀。以前每次考完试,心里都是焦灼与难过,现在却是欣喜与希望,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太喜欢了,这便是信心的建立,学习的动力这不就又来了吗。期末的时候,我的数学成绩八十多分了,我突然发现曾经不会写的题都变得如此简答,有了一种要变学霸的感觉,看着这分数,我觉得我的肩膀没有那么重了,似乎轻松了不少,我把我掌握的基础知识都变现了,所有的基础题我都掌握了。杨老师说,基础题都掌握了,就差不多了,考试的时候把会做得都做了,那些不会的难题,就暂时先放着,先做七十二分的基础题,杨老师曾经给我们分析过卷面题型及难点分布,说有七十二分的题都是基础题,应该是我们每个人都会的。杨老师说先把会做的都做了,等会的做完了,还有时间,再去挑战那些有难度的题,就算最后到时间了,没写出来也没关系,有个七八十分,只要其他学科不掉链子,考高中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数学成绩的进步,让杨老师看着很是欢喜,他同我说:“我说你能上八十吧,我没有说谎吧。”我从他声音里听出了骄傲与自豪,还有些许的嘚瑟。我笑了:“杨老师,真的很感谢您。”我不太会说话,但这几个字确是实实在在承载着我最真挚的感激之情。在班上表扬我最多的就是班主任宋老师了:“你们总说我脾气大,那你们有本事就让我不发脾气撒。你们看看宋婵娟,人家是实实在在的在学,也没说多聪明,但人家努力呀,你们要有她一般的努力,我也不会在你们屁股后面撵你们撒。”
除了数学在进步,物理也在进步,据说物理老师是专门教初三的,但初一初二的时候他是一班的物理老师,而我们班物理老师不是本地人,还操着一口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还是当时语文老师的男朋友,他们在我初二的时候结婚了。不得不说还是有教学经验的老师讲课更生动,新的物理老师之前同一班的人处得像朋友,他们都不喊他为老师,都称他为彪哥,“彪”是老师的名字,我后面也称他为彪哥吧,写了太多老师,都要分不清啦。彪哥讲课通俗易懂,很形象,很生动,老师讲课有没有感情,激情与否也能体现他的课有没有吸引力。彪哥的课,我听得进去,也听得懂。更幸运的是,我的组员,孙文瀚,他是个物理天才,他的物理成绩很好,我不仅是说物理是他所有学科中最好的,还是班上数一数二的,他就物理单科成绩考进班上物理的前三名,甚至还秒杀a班。我为什么说他是物理天才呢,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