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坐我们的车回去的话,就得和我们一起等着了。当然,你们要是想先回去也是可以的,那就只有自己坐车回去了。”
我转过头来同张赛、彭城商量了一会:“也就是说我们要跟老师他们一起回去的话,我们就得等到九、十点了,你们怎么看?”
张赛说:“十点的话确实太晚了,现在才四点半,搁这待着也没事干,我想回去躺着,好不容易考完了,想放松放松。”
“那我们自己回去吧,我们坐公交回去,六点前就能到学校了,还能去食堂买个饭,然后回去早点洗了躺在床上。”彭城也想早点躺着。
“那我们自己回去吧。”达成一致后,我们同老师说了后就走了。我们在地铁转公交和直接坐公交直达这两个方案中选择了坐公交,实在不想走来走去的转车,现在的我们只想怎么懒怎么来。谁知道我们碰上了下班高峰期,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整了两个小时,到农业大学的时候已经七点了。两个小伙伴不想吃饭了,主要是因为,住的地方近些,要去食堂还得在往里走走,而校门口也没有啥吃的,她们就想直接回去洗漱。而我则不同,我是不想落下一顿饭的,包括她们之前为了这次考试集体减肥,晚上不吃的时候,我虽然偶尔也跟着她们没吃,但我还是比她们吃得多的。于是,我便一个人踏上了去食堂的旅程,点了一碗我在这个食堂最爱的四川担担面,六块钱,和一碗香浓的豆浆,才五毛钱,不得不说农业大学的饭菜是又好吃又便宜,明天离开之后怕是再也吃不着了,主要是我也没那个能力考到这个学校来,毕竟是所双一流大学,像我这种菜鸟连考个普通大学都费劲,所以,好好享受这可能是最后一餐农业大学的饭了吧。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们都睡到自然醒,说真的,好久都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在这边集训是没有周末的。我们起床收拾了会,就是吃了饭,回来继续收拾完后,就准备离开了,我们看着一下子就空了的房间,眼睛舍不得离开,现在的它太干净了,就如同我们刚来的时候,没有了我们住在这里时桌面的凌乱了。初菡还是一如既往的潇洒,她第一个出的房间门,我是最后一个,还回过头来看了好几眼。我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什么时候我能学会离开,学会分离。可又仔细想了想,我感觉我一辈子都学不会。
今天是星期五,回学校赶上了晚自习,正好是班头的晚自习,上课前还特地强调要我们好好学习:“哎呀,今天班上同学多了好多,好多空位都坐了人,还蛮不习惯的。学传媒的同学回来了是吧,既然传媒考完试了,不管结果如何,都要把心收回来了哈,接下来就要一心一意把文化课搞好,不然你传媒考再高的分都没用。”
说完便开始讲课, 按理说回来调整得是个过程,就算赶进度,也得个一天缓回来吧,毕竟传媒的课堂虽然有压力,但欢声笑语在,感觉还是蛮不错的。现在在学校的宿舍总有些恍惚,用水龙头习惯向上开,高中的水龙头是左右开的,等我打不开水龙头才想起:“哦,这不是农业大学学术交流中心的酒店了。”不
仅仅是在学校,周六上完课后,就回家了,家里有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爸妈说快两个月没见到我了,感觉我还有点不一样了,仪态方面有点不一样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爸妈太久没见到我,产生的一种错觉,但我觉得还是有点变化的,不过这变化可能很快就会被打回原形,因为这样的改变不过是因为考试,是短暂的。等我回来全身心投入文化课的学习,还没完全养成的习惯便会烟消云散了。搁家里用水也是有惯性的,家里的水龙头连接的管子是松的,只是用了一根铁丝稍微固定了一下,都给我弄松动了。我还同爸妈说:回来之后,好多东西都不太习惯了,这个水龙头回来用了那么多次,总是以为是还是农业大学那种拧开的方法,就是商场里那种。
爸爸同妈妈说,我听到了:“肯定是在那边住的好,住习惯了,回到我们这破地方嫌弃了。”
然后我妈就接着问我:“是不是在外面住太好了,回来就不习惯我们这破屋了。”
我很讨厌每次他们这么说,但也不好反驳,因为那边确实比家里好太多了,但终归不是家呀:“哪有,我只是那边的水龙头用习惯了,我一下子还没转换过来。而且也就你们说那地方好,我们刚到那的时候,我同学贼嫌弃了,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
说到这,我便想起来第一次租房无果,最终还是来到农业大学的第一天,当时我们互相串门来着,张赛和沈迪一进门就说:“啊?怎么是这样的,太烂了吧,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也太拉胯了,我不想住了。”
当时听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