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去就去。”
老妈也说:“你要是想去就去。”
就这样我不情不愿的跟着她出去了,想去哪都是刘原决定的,我就是跟着走,当时觉得没啥,后来回想起来,觉得这个现象挺好笑的,感觉自己确实挺没用的,我跟我姐姐出去,我啥都听姐姐的,因为我喜欢我姐姐,姐姐去的地方也多,妹妹跟着姐姐也是正常现象。结果到刘原这,就成了姐姐跟着妹妹了,这是个人都会喜欢妹妹吧,觉得妹妹有本事,大家都喜欢有本事的人。我俩往老街上逛,这条街是现在为数不多的尚存的卖衣服的老街,以前这块好多街道买卖衣服,这几年都拆了,建起了高楼大厦,建起了商场,不再是那种六层的小楼了,都是三十来层了。我们边走着边聊天,她的聊天内容最终问上正轨了:“你是在学传媒吧?”
我悟了,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没有啊?”
“我之前去你班上找过你,你同学说你不在学校,出去学传媒去了。”
原来之前去找我的是你呀,那个时候我传媒考试都回来了,我同学明明跟你说的是我去吃饭还没回来,咋到你这成不在学校了,又是想套我的话吧?还搁我班上打听我,这种背后的小动作真烦,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吗?直接问,行不?虽然我也不会说。
“哦,你说你找我那次,根本不可能,我同学跟我讲了,我是吃饭去了,她也是这么跟你讲的。”
“那是后来,之前我也去找你了的,那你妈妈也跟我讲了的,说你考试买衣服都花了一千多。”她这话一出,我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我妈说的,我的衣服一千多除了我妈能跟她说,还能有谁会说?我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准确来说是偏相信多一点。
“我妈跟你说的?她知道什么。”
“她说你在学传媒,报名都花了一万多,学了两年了。”
明明说好保密,怎么会跟刘原说呢,可这些信息妈妈要是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按刚刚老妈脱口而出的老师让我做头发的,极有可能是嘴巴没把门的,就无意间脱口而出了,可刘原为什么又对老妈说老师让我做头发这件事心存怀疑呢?我心里一下子有了好多疑问。
只听刘原接着说:“就是你妈在麻将馆的时候跟我说的。”她越说我心里的那杆秤就越偏向她,因为姨奶奶帮她家开了个麻将馆,每天可忙了,我妈在家没上班,又心疼她妹妹,就去小姨麻将馆里帮忙。
所以极有可能真的同她讲过,虽然心里仍存疑惑,但已经姑且相信她了,然后我自己就和盘托出了:“嗯,之前是报名了,衣服也买了,但我没去考。”
这瞎话说出来我都不信,心虚得很,但目前这是我绞尽脑汁想出的办法,我想既然知道我在学传媒,那我没去考,学了跟没学也没差呀。
“啊?你真的没去考啊?”
“嗯。没考。”我很坚定。
“那你不是衣服都买了都没去考。”
“对。”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没考,我在心里暗示自己。
“都学两年了,万事具备了,临门一脚了,结果不去考了,多可惜呀,为什么不去考啊?”
“不想考了,我感觉这行不适合我,靠这个这个上大学也得学这个专业,你知道的,我不太爱讲话,这个专业需要与人沟通,不适合我,我就不想浪费时间了,趁早一心一意搞文化课比较好。”我一本正经的按照他们给我定义的人物性格,以及这人物大众认为的走向胡说八道。
“那你岂不是要硬考,那这考大学很难的吧?”
“你问这么清楚干啥?你也想学传媒?”
“不啊,我才不学呢,我就搞文化算了,我不是读书的料,没啥追求。”
“其实也还好,我成绩也不差,靠纯文化还是蛮有希望的,到时候我要是考不上就当是天意呗。”说这话的时候,我代入的是班长陆晚,陆晚的成绩在我们学校可是很拿得出手的,好吧。
“好吧。”
我们走着走着,就走到一家新百伦的鞋店门口,店里正在做活动,准确来说,这个店一直在做活动,买一送一,刘原想要进去看看,我们便进去了。我想着她可能单纯的看看,或者可能自己想买,但进去之后,店员同我们说现在在做活动,很便宜,但刘原并没有浏览这些鞋子,她反而像个销售同我介绍了起来。
“我跟我爸爸特别喜欢穿新百伦的鞋子,上次也做活动了,也是买一送一,我跟我爸爸一人拿了一双。这些鞋子穿着蛮舒服,又好看,做次活动蛮难得的,你要不要搞一双?”她很真认真述说着,也很认真的问我。
她这话一出,我又想到我很小的时候,小到记忆有点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