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会就干了。随后她就走了,我也没有因为没泼到她而继续,我觉得应该点到为止,在闹下去,以曾歌的脾气,估计会打我,我倒不是怕挨打,就我这脾气,也不小,一般老实人爆发,力量也是不小的,我不想最后闹得不好看。要真闹起来了,她可能没啥事,记过的就该是我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她之前很不喜欢班上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和我一样,同她小学也是一个班的,她计划放学后把她打一顿,她也确实那么做了,叫了一群人,把人打了,而她的处分仅仅是警告。她后来同我说,没有叫你,是因为你是好学生,不想连累你。听到这话,我得承认我很感动,不然她要真叫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当然,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该拒绝还是得拒绝,我绝不会掺和这类事情的。那个时候,她和现在的这些朋友还不太熟,即使是很熟了,我想她也不会叫她们,因为都是学霸,也是好学生,即使有时不服老师的管教,不过也是青春期的幼稚行为,原则性问题她是不会违反的。
又到了桂花飘香的季节,初二的秋天,宿舍都熄灯了,曾歌突然心血来潮,想要一折桂花,宿舍一排平房,门前有一个院子围了起来,院子的栅栏外就有桂花树,枝丫有些出落到院内了,所以即使是院子大门落了锁,出不去,也能摘到桂花。但曾歌不想出去,她叫我们宿舍的人出去给她折一支进来,她挨个叫了一圈都没人愿意。
叫到我时,我说:“我都已经上来了,不想下去了。”
接着就听见她叫张鑫宇,张鑫宇就去了,我看着她跑出去的身影,心里很不舒服。我跟张鑫宇关系是最好的,因为从初中一开始我们就是回家的搭子,一路上说说笑笑的骑着自行车。所以此刻我替她生气:“你怎么不自己去摘?”
“我不想下去呀。”曾歌笑嘻嘻的说道。
“不想下去别个就愿意去了,”文萱就抱不平,张鑫宇人很好,文萱是个很有个性,很有脾气的女孩子,但她对张鑫宇完全不一样,她喜欢她,我能感觉得到,很明显。
“我又冒叫你去摘,有病吧。”曾歌此时很不爽,她叫了一圈人,的的确确没有叫文萱。
“好了好了,大晚上的莫说了,会吵到隔壁的。”徐梦出来打了个圆场,不然下一秒干架都有可能。
张鑫宇没有走太远,就出了我们宿舍门,直走到栅栏处,她折了一大支回来,给了曾歌,曾歌又要她整个塑料瓶灌水,将花枝插进去,放在桌上靠着她床的位置。还没开始整活,张鑫宇便觉得自己的手指很疼:“我手怎么突然这么疼?”
她跑到门口,借着学校的路灯查看:“完了,不小心被虫子咬了。”
然后我们就纷纷下床去查看她的伤势,手指上的那一块有了明显的烂肉,还肿了起来,挺严重的,一看咬手的虫子指定不小。
这个时候只有曾歌未曾下过床,她一听很严重,虫子可能很大,便吓得把手里的花扔在了地上:“咦,这虫子不会还在这花上吧,别跑到我床上来了。”
张鑫宇捡起花枝来,拿到外面借光检查,进来说:“这个上面没有虫子,可能是折断的时候,被树上的虫子咬的。”
曾歌便说:“那就还是把花插起来吧。”
“你们谁有没有药膏,抹点在伤口上,不然明天会化脓的吧。”我一点都不想关心那支花,我担心明天张鑫宇的手。大家都没有药膏,也没啥事也没想着去准备。
“那整点牙膏吧,凉快凉快也会很舒服。”徐梦说,她看张鑫宇开始捣鼓塑料瓶,急了:“哎哟,你别管那束花了,你快去弄点牙膏,我的牙膏是薄荷消炎的。”
“好,没事,把这弄好了就抹。”张鑫宇依旧执着于那支花,怎么办呢?拿她没办法。她将花插起来了才抹的牙膏。第二天,果然手上的伤更严重了,我很生气,我气她为什么就不拒绝曾歌,要不然也不会被虫咬。
对了,关于老师和学生之间的不友好,我还想补充一点,我不太喜欢看到老师和同学之间有这么大的敌意,但从一开始我的朋友们对之前教语文的李老师不太喜欢,说她很偏心,心里最先想到的是她作为班主任的班级,明明我们班也是她的学生,却并没有把我们班放在心里,我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时,我很不理解,我觉得王老师是一个很好的人,很好的老师、前面我也说了,我喜欢每一个语文老师,不是因为我喜欢语文而喜欢她们,是对她们的喜欢,让我喜欢上这门课,从而喜欢上了语文,这应该感谢最开始喜欢的语文老师,宋老师了。我是一个深情的人,喜欢一个人,没有啥意外的话,便一直会将他放在心里,一辈子,我觉得会是一辈子,喜欢不会少半分。但有一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