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时候,我拼命的将自己往正常人的世界里拉: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这样。我用尽力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只好捶墙,撞脑袋,让自己能稍微清醒点。等自己缓过劲来的时候,我开始害怕了,我一直觉得妈妈像有神经病一样,所以她才一直要控制我,我害怕,有一天,我的神经绷不住了,我也成为了精神病,而且是比妈妈更严重的,妈妈是有意识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自己能控制的,自己要发疯的,遵循自己的意识的,而我不一样,我可能知道自己不受控的要做的是什么,但是我的意识是要失控的,只是还好,还比较幸运,在痛苦的挣扎中,我的主观意志打败了这不受控制的外来侵犯思想。
还好,在我彻底疯之前,我控制住自己了,那些控制不住的想法早就淡化了。在那次剪头发事件后,因为头发实在是剪得太难看了,老爸就让老妈带我去理发店休整一下,那是我记忆里第一次去理发店理头发,很小的时候去过,但我不记得了。
在理发店的时候,老妈跟理发师说:“把她的头发剪个型出来,然后打薄一点,这么厚,看到都烦。”
第一次这样洗头,理发师的手很温柔,和我小时候妈妈给我洗头的感觉不一样,妈妈给我洗头恨不得把我的头发都扯下来,手感很重,整个头皮都是往脑袋外面跑去,扎头发也是如此,能有多紧就扎多紧,扎完头发之后,感觉我自己的眼睛都是往上提的,时间久了,觉得这是件很自然的事,不觉得疼。理发师的手法让我很不自在,太温柔了,甚至于让我浑身有了酥麻的感觉,我不是很喜欢,但这头发又不得不弄。从洗头,到梳头,再到吹头,都是温柔,没有一点重手。,我是自然卷,头发容易打结嘛,以前老妈就直接提溜着头发上端,将打结的部位直接用数字用力往下一拉。
说来也奇怪,打结的头发炸毛的的卷发,在理发师这里变得又柔又顺又直了,此时你说我是自然卷,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果然,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后来我就真的不留太长的头发了,就开始光顾理发店,次数多了,也习惯了,再也没有酥麻的感觉了。
所以我从没有人面对面给我弄过头发,突然觉得这样自己不动,就有人给你整个好看的发型的感觉还蛮不错的,最主要的是我是手残党,看见美美的东西自己动手学的时候,就是一塌糊涂了。
很快董楠就给我设计好了:“你瞅瞅,怎么样?”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唉呀妈呀,怪帅的。我耳朵周边的短发没有管,头顶上长一点的头发,董楠将它全捋向了右边,同很多男明星做的发型怪像的,我很喜欢。
“董楠,你这手法可以啊,顿时我就觉得我整个个精神了,比我平时头发就那样耷拉下来好看多了,我都对我自己有些花痴了,有点小帅啊。”我把眼镜摘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极了,这发型还挺显瘦。
“是吧?我觉得你不带眼镜好看些。”
“是的,我要拍两张照片。”说着就对着镜子照了两张照片,欣赏着“是真的好看,嘿嘿,董楠真的手真巧,都可以当托尼了。”
“没有没有,我就随便弄了下,你挺适合这样的打扮的。你们晚上几点开始?”
“晚上七点半,要来看不?”我对她挑眉。
“好呀,先让我睡一觉。”
“好,那你赶紧睡吧。”董楠真的很能睡,没有课的时间里,她有百分之八十是睡着的,尹思黔则是百分之八十是在打游戏的。
有一回尹思黔看了个新闻,同董楠和我们说:“一个宿舍的人突发疾病死了好几天才被发现,室友以为他一直在睡觉,因为平常没事的时候他都是在睡觉的。”
都以为他只是在睡觉,思黔说:“你在这么睡下去,有危险了我们大概都不知道。”
我给宿舍的人都说了,她们都表示要去看,看看小婵演的流氓。
我给石仁玉发了条短信:今晚演出了,记得来看哟。
什么时候开始?
八点。
你们是第几个出场?
还不知道,现场看吧。
好,一定到场。
我很高兴,这是我第一次上舞台,希望我的朋友能看看我在舞台上的样子,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想将这份喜悦分享给他们。
我穿好衣服去了食堂三楼,大家都已经集合了,我带着假发我也觉得我挺帅的,有一种痞帅的感觉呢,哈哈哈哈,我果真是很自恋呢?社团的小姐姐拉着我拍照,我自己都觉得很新奇。
舞台搭在图书馆门口,图书馆门票有很大一块场地,每天晚上,轮滑社,滑板社的成员都会在这练习。今天不一样,今天搭建了舞台,舞台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