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崩溃了,看起来今天晚上是个不眠的夜晚了。她们一直玩到快三点才结束,终于关灯了,我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却再也睡不着了,后来是怎么睡着的我不知道,反正三点四十五的时候我看了我右手手腕的手环。早上五点二十手机震动了,手环也跟着震动,震动的第一秒我就醒了,立马按住手环把闹钟关了。
很明显的感觉脑子糊糊的,很不清醒,我有点担心今天的考试我会睡着了。我环顾了下宿舍,怕吵醒了她们,天色还是黑的。我小心翼翼的起床,尽量不发出声音,收拾完后,小心翼翼的带上门,将一个板凳抵着门,还是发出了声音,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好她们没啥动静,依旧睡得很香。去商店买了块面包,站在咖啡的货架上,犹豫了会,还是拿了瓶咖啡,顺带了一瓶矿泉水。我吃完东西必须漱口,牙齿不好,所以矿泉水是必须滴。咖啡我本不想拿的,我考试基本上是不喝水的,喝了水我容易上厕所。还记得小学时,有次语文考试前喝了点水,刚开考不到半个小时就很想上厕所了,但是中途不让上,我也不敢跟老师说,就那么憋着,憋了两个多小时。考完试后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洪水猛兽爆发的感觉,又不敢百米冲刺的奔向厕所,想快点到厕所,又不能快的煎熬,好不容易到了厕所生疼的膀胱才慢慢得到缓解。
从那以后,我便再也不在考试的时候喝水了,顶多是抿一两口,但我也会备着,看考试还有半个小时结束,我才敢稍微大胆一些喝起来。可是今天这咖啡不得不喝,没有办法的事,不管它有没有提神的作用,喝到肚子里也算是有了一种心理作用。虽然一瓶咖啡的容量并不多,但我也不敢喝太多,半瓶都没喝到。
考试的过程中虽然没睡着,但明显感觉脑袋很锈顿,虽然平时我也不聪明,但是这么明显的脑子不清醒,让我有了在不清醒中有了清醒的感觉。我本来就不太会,《高级财务会计》在之前自学的时候就很懵,很多分录都看不太懂,这个时候脑子里本该记得的少许的知识点也很难显现了。反正卷子该写的都写了,就不会写,也瞎编、自创,总归是比空着好的。考完后回去的路上,精神状态也是恍恍惚惚的,这次考试怕是又悬了。这是我第三次考《高级财务会计了》,上次考了五十九分,差一分及格,就算及格了,还是得考,这门是学位课,要想拿学位得考到七十分,,本来其它的都考过了,也都达到要求了,就差这一门了,结果改革了,想拿学位证就又要多考两门。
曾莎不理解,她说:“你都已经是本科生了。为啥还要考?你那是全日制的,不比这个含金量高啊。”
“嗯......怎么说呢?”我正在思考要怎么跟她解释。
“你是觉得已经报名了,考了这么多,不把它搞完觉得划不来是吧?”曾莎已经替我回答了。
“是的,就是吧,这件事,已经开始了,就想给它做完,不过专套本毕业的话,这个周期会比较长,这次考不过,我估计还再考一次就得搁置了,后面还有别的安排。”
交了钱,也考了这么多,不继续确实亏,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喜欢做事有始有终,不然心里总会有个窟窿。
“你后面是会很忙吗?有啥其他的安排?要考中级吗”曾莎问我。
“还不知道,中级现在是考不了的,这不是要工作经验才能考吗?”
“那是什么事。”
“这得看我在本科的情况,之前想考教师资格证的,应该是要提上日程了。”
“怎么想考教资呢?我觉得你做会计挺好的。”
“这不是想追随你的步伐吗?想跟着你一起去当老师啊,我们在一块多好。”
......
想想也好久没有和曾莎见过了,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然而毫无疑问的是,成绩出来后,我果然还是没过,但真的是要将专套本的考试搁置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将教师资格证拿到了。心中语文老师的形象越来越清晰了,甚至开始想象我站在讲台上的样子了。我从不觉得我是天生适合做会计的,尽管我所有朋友都认为我很适合,但老师不一样,我现在的同学也不一样,她们觉得我像个老师,尤其是我穿大衣的时候,我很喜欢大衣,有一年爸爸让妈妈带我去买羽绒服,结果一口气买了四件大衣,我不想穿袄子,便没买。二十岁那年冬天,向来不穿袄子的我,突然觉得好冷,大衣已经抑不住我身体的寒气了,就老老实实在网上买了棉服,觉得还是不行,又斥巨资买了羽绒服,这才觉得暖和多了。然后就开始穿羽绒服了,我想,应该是我年纪大了吧。
在我开始着手准备教资考试的前几天,那天正好我们是三四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