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又打来电话:“我等会跟你们辅导员打个电话,让她带你去看病。”
说完他又立马挂了电话,没两分钟,我突然意识到,爸爸没有这个辅导员的联系方式呀,这个辅导员是今年新换的,我都才见一面。赶忙又给爸爸打去电话,显示那边正忙,想来已经给前辅导员打去电话了吧。
一分钟后,我又给爸爸打去了电话,很快就接了:“你不会给我之前的辅导员打的电话吧?我之前跟你说了我换辅导员了啊?”
“我又不知道。”
“现在都不是我的老师,还跟她说。”
“那你把你现在的辅导员的电话给我。”
接下来就是前辅导员和现辅导员接连给我打来电话。
最终的结果就是现任辅导员带我去医院看病,出校门的时候,门口的体温测试仪本来一直说的是“体温正常”,我走过去发出了“体温异常”的声音,我顿时心虚起来,还好各个家长学生都忙着搬运行李,热闹得很,没人注意。我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浑身烫得很,连指尖都是烫的。
路上,辅导员说:“没想到,与你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勉强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烧了。”
“你这个应该就是感冒了或是病毒感染,不会是新冠的。”
其实我自己估计也是,因为这发烧来得太急了,我又没干啥,身边人都没啥事,就我一个人病倒了。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都没有给我量体温,只说了句:“你这连手指尖都是烫的,还量什么体温哟。”
还没等新冠的检测结果出来就给我开了药,按感冒开的,就说不会是感染了,但还是让我等着结果出来。
和老师坐着等的时候,我觉得空气里太安静了,觉得有些不自在,过了很久,我找话题同老师聊天。
我之前好像听谁说辅导员原来不是学财会的的,于是我问老师:“老师,之前听说您大学学的不是跟会计有关的专业,是吗?”
“你问我大学时候吗?”
“嗯。”我本科确实学的不是会计,学的是心理学。”
我很惊讶:“哇,那跨度蛮大的,老师怎么就成了会计专业的老师呢?”
“我考研跨专业了,考的会计。”
“那跨度还蛮大的。”
“是的,那个时候综合考虑选了会计,女孩子嘛,学的专业不就那几个。”
“老师真的好厉害,两个专业毫无关联。”
“其实也不难,会计考研根本就不考专业知识,所以还好。我看你现在不也是准备考研吗?考的是会计吧,你应该知道。”
“是的,考的199管理。
”“是的,准备得怎么样?”
我面露难色:“逻辑我学得挺好的,主要是数学,学得很吃力,我从小数学就不好,现在就更难了。”
“按理说逻辑好的人,数学应该不会太差呀。”
“嗯......也不是,我觉得逻辑推理挺有意思的,但是数学,哎。”
“反正好好学吧,认真学总能行的。”
“嗯。”
“诶。现在几点钟了,报告应该出来了吧?”
“我去看看。”报告是阴性,就是单纯的发烧了。然后我拿着报告和一堆药跟着辅导员回学校了。
一天没上课,很多同学都发消息来关心我,我没有细说,要么就只说我病了,休息两天,要么就说我感冒了,一起考研的小伙伴来问我,我就实话实说了。李微问我是不是去的第一医院,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老师一般都会是带到那个医院,说是我们这边最大的医院,但是医生啥的看病其实不行,每个感冒的人开的药都是一样的。然后她让我等下。
紧接着就发来两张图片,是不是就是这样的药?
我一看,还真是,就回了她消息。
这药事实上一点用都不管,只有那个塞肛门的药管一点点用,刚用上时会退烧,药效过了就又烧起来了。这病是看了,但感觉越发严重了,吃不下饭,毅轩给我买了饭,一点吃不下,然后毅轩给我点了外卖,点的是面条,说软乎的应该好点,可丝毫没有想要吃的欲望,耐着吃了两口,没一会全给吐了。
晚上妈妈让我在用那个塞肛门的药,说体温降下去就有食欲了,果然十点多的时候退烧了,就有想吃东西的欲望了,还好是夏天,面条没有很冷。虽说是夏天,但我穿着冬天厚的毛绒睡衣,对于冬天来说,是薄的那款,但对于夏天来说,不知情的人是真的会认为我有病。
吃完后正好毅轩发消息过来问我情况。
我就说:正好刚吃完。
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