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仔细回忆细节,后道:“买花。”
连轴转且惊风受冻的几天,饶是贺绅也撑不住,浑身高烧得头发晕,勉强支起身体,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什么花?”
“这个得看贺总要送的对象是谁,每种花都有不同的花语。”
他握拳捂唇咳嗽几下,声线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