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到哪里去了,你的修养呢?”
“不成体统!”
贺安清鲜少说这样的重话。
贺绅没有半点反应,发梢的水汽凝聚成一滴水珠,砸在锋利眉骨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会客厅的所有人,管家、佣人、律师、贺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