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打招呼,充满了烟火人间的气息。
偶尔有些来做生意的客商或者旅游的人出没其间,却也不会被宰客。
温念白拉着柏苍去吃当地最有特色的龟苓膏,又去吃煮螺,还硬扯着他去试了试柳州传过来的螺蛳粉和邕城的老友粉。
柏苍从小在国外长大,虽然家里都是吃中餐,但是哪里吃过这些稀奇古怪味道的东西。
因为健身自律的需要,他从不乱吃东西。
广西特色酸笋那味道酸爽得柏苍一张一向高冷的脸都绿了,偏温念白不依不饶地要往他嘴里塞,威逼利诱地让他吃。
还有生榨粉、烤鹌鹑、卷筒粉、糍粑、当地特色的水……
柏苍被温念白折腾得没办法,可瞧着她那么愉快,活泼得真像只出笼的大兔子,便也只纵着她折腾他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结果就是……
“哗啦!”房间里的马桶水声再次响起,修挑的人影一脸虚弱地扶着墙壁出来了。
温念白赶紧上去扶住他,一脸焦急和心虚地道:“还拉啊,这都进第五趟卫生间了吧,赶紧坐下来,我去买药?”
柏苍白着一张脸,坐下来,冷冽地瞥了她一眼:“温念白,你是故意报复吧?”
因为她屁股痛,所以也让他屁股痛?
偏他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眼神也是虚又飘,眼角还有点水汽,那冷冰冰的一眼毫无威慑力反而多了委屈和骄恼。
温念白瞧着他白着张漂亮的脸蛋,大妖怪虚弱起来的样子,真是拍让她愈发心疼和心虚:“我真不知道你肠胃这么不耐受啊!”
她以前和朋友们大杀四方,从街头吃到街尾都没有遇到这种事。
谁知道柏苍这被规律饮食和干净食物养得娇气的肠胃会这么不适应。
“走吧,实在不行咱们去挂个急诊,我怕是食物中毒!”温念白哄着他。
柏苍不想搭理她,往床上一趟:“不去!”
他这辈子还没有因为吃坏肚子上医院过。
温念白瞧着高冷的男神变成傲娇的大男孩,眼底下有点泛青。
她暗自叹了口气,学着自己当初哄小侄儿的样子亲亲他额头:“算了,我先去拿药,不行还是得上医院,好不好。”
柏苍被她这个不含任何欲望的温柔的吻农得有点发怔和难得的不自在,从小就没人这么哄过他。
但不可否认的,每个毛孔都似被那声音与吻而抚慰。
他轻哼一声:“早去早回。”
他不自觉的的傲娇式粘人让温念白有点想笑,但还是点点头:“好。”
温念白很快出门买了药回来,喂柏苍服下。
她在一边陪着,等见药物似起效了,他肠胃舒服了点,第二个小时终于没有再跑厕所了,这才上床窝在他抱怀里,抱着他一起进入梦乡。
柏苍低头瞧着怀里的姑娘睡得迷迷糊糊了,还不忘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似的,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深邃却温柔的光。
他习惯一人独眠,只有她栖在怀里的感觉,什么都不必做,却能让他觉得安心,仿佛心口有什么一直缺着却又被忽略的东西,终于圆满。
这种感觉让他一直觉得陌生却又奇异。
“笨兔子……。”
他低头轻轻地吻了她的额。
……
第二天,温念白和柏苍再次回到了试验果园。
她回来后把柏苍带回自己的吊脚楼,逼着他不准出门,老实呆在房间里再养一天。
柏苍瞧着她跟只小蜜蜂一样忙前忙后地准备饭菜和养胃的东西,只怕他再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水土不服,他也没非要再出门,只在房间里处理邮件。
他喜欢她围着他转的感觉。
“今天喝粥,我去准备竹筒,让你试试竹筒粥,再炒了两个小菜,我知道你手艺比我好,但是你不舒服,就将就一下吧。”
柏苍瞧着那奇怪的竹筒沉默了一会:“我指导,你来做吧。”
温念白倒也无所谓他嫌弃自己的厨艺,只管点头:“行。”
在柏苍这个师傅的指点下,温念白做了个三菜一汤。
她瞧着自己的成品,明显卖相都要比自己随便做的好很多,忍不住满意地点头:“我可真是高徒!一次就会!”
柏苍坐在一边,边回邮件,边不客气地嗤笑:“那还不是因为有我这个名师在这里!”
两人互相怼完了,温念白把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