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想做的就没有不成的,今日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嫌弃成这样。
他面上有些挂不住,齿尖咬住她耳垂,沉声问道:“你觉得孤如何?”
云葵吃痛地耸起肩膀,不情不愿地嗫嚅道:“殿下威武雄壮。”
「……个屁。」
太子咬紧后槽牙,沉沉吁出口气。
池水已经不能洗了,他命人重新备水,将两人身上的脏污彻底冲洗干净,随后用一件宽大的寝袍,把那个软脚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再打横抱回寝殿。
云葵痛得直不起腰,四肢软绵无力,不用想也知道,那腰侧、蹆根处定然全都红了。
「呜呜再也不要他抱了!」
「再也不手痒去摸什么腹肌了!」
太子实在想不通,明明什么都是他在掌控,她什么都没做,就这么受着,反倒比他还受累。
云葵抽抽噎噎地躲在被褥里,把自己缩成一团,背对着他。
哭够了,又缓和好一会,听到外头零零碎碎的烟花爆竹声,想起来时曹元禄的话,她咬咬唇,转过身,慢慢往他身边靠,又因为方才的经历心有余悸,不敢靠得太近。
“殿下,是新年了。”
少女低低软软的嗓音拂过耳膜,那柔腻的雪肤甫一贴近,又让他想起方才净室中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