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呼吸渐沉,漆黑的凤眸中藏着炽烈的火,仿佛能将人燃烧殆尽。
“孤的名字你可以随意称呼,不过孤现在要的不是这个。”
云葵在一浪接一浪的冲击下彻底迷茫了。
太子适时提醒她:“孤在外面是如何唤你的?”
云葵终于想起平州昌乐街上他说的那句“夫人”,沾了泪珠的眼睫轻轻颤动着。
「他想听的是……夫君?」
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晚,她同他推心置腹坦白心迹,的的确确是说过这么一句——
“如若殿下只是小小官吏、贩夫走卒,您在外面喊我一声夫人,我也可以欢欢喜喜地唤您夫君。”
分心之际,男人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云葵咬牙回过神,“殿下想听这个?”
太子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云葵偏过头,想要错开他的目光,却又被他强势掰回来,被迫与他对视。
她仍是低低垂着眼,咬唇道:“我不敢……殿下别逼我了。”
太子沉声问道:“为何不敢?”
云葵不知该如何作答,默了半晌才道:“殿下贵为储君,岂是寻常女子的丈夫?将来少不得三宫六院,我怎可一人霸占殿下。”
太子皱眉:“孤何时说过要三宫六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