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疯狂射击。南山早有防备,他一个翻滚,如燕子般轻盈地跃出,同时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朝着那人连开三枪。那人慌乱之中欲躲避,却不想躲避之际连中两枪,所幸未击中要害。但巨大的冲击力致使他手中的枪脱手坠地。南山趁机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踢飞掉落的手枪,而后用枪指着那人的头颅,对着其余仍在攻击的人怒吼:“都给我住手!”然而,那些人仿若失了心智一般,对南山的呵斥置若罔闻,依旧挥舞着木棒朝着两位女子殴打。南山心中盛怒,他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对着离自己较近的一个手持木棒的人便是一枪,直接爆头。脑浆溅落在旁边之人脸上,那人瞬间呆立原地,仿若不敢置信眼前发生之事。南山再度大声喝令:“我之言辞你们可曾听闻?”此时,众人才仿若如梦初醒,他们惊恐地望着南山,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生死未卜的老大,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片刻之后,其中几人仿若突然回神,他们紧握住手中的木棒,双眼通红,仿若疯魔般朝着南山冲来。南山见状,心中暗自咒骂:“我去,这是为何?连老大性命都不顾了?”他一个手刀,干净利落地将为首的男子击晕,而后举枪射击。子弹如雨点般朝着冲来的人飞去,瞬间又有三人倒下。可就在此时,只听“啪嗒啪嗒”数声,枪内子弹耗尽。南山心中一沉,然他并未慌乱,他直接把手枪当作飞镖,朝着一个人的脑袋奋力掷去。手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砸在那人的太阳穴上,那人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下。南山趁机起身,朝着另一个人发动攻击,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斧子,仿若战神降临凡间,一斧子朝着那人的脖颈抹去。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周边的草地。南山行至双胞胎姐妹花跟前,蹲下身子,关切地问询:“你俩状况如何?可还能行走?”
姐妹花抬起头,凝视着南山,眼眸中闪烁着激动与惊喜的光芒。姐姐何佳琪率先开口说道:“不愧是南国利剑中的精英,南队你怎会在此处?”南山苦笑着回应:“我转业回地方后,遭遇飞机失事,便流落于此了。”妹妹何佳欣接着说道:“啊,你亦离开了,那……”南山赶忙制止:“哎,莫要再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罢了,并无大碍。”说着,他站起身来,轻拍身上的尘土,又问道:“你俩是何情形?”姐妹俩相视一眼,无奈地叹息一声。姐姐何佳琪说道:“我俩亦退役了,家中长辈让我们归家,称女孩子于部队太过辛劳,执意要我们回去。”南山深表理解地点了点头:“理解,毕竟家人亦是担忧你们。”
原来,这姐妹俩曾是南山在部队的女兵,姐姐叫何佳琪,性格豪爽,仿若一朵于烈日下绚烂绽放的玫瑰,热情且奔放。她生就一张鹅蛋脸,肌肤白皙胜雪,双眸明亮如星,仿若藏纳万千星辰。高挺的鼻梁之下,是一张微微上扬的红唇,展颜欢笑时,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如珍珠般闪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束成马尾辫,伴随她的举动轻轻摇曳,更添几分灵动韵致。妹妹何佳欣则较为文静,恰似一朵幽居深谷悄然绽放的幽兰,淡雅且清幽。她的面容精致细腻,仿若一件精美绝伦的瓷器。弯弯的眉毛之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怯与温柔。小巧的鼻子与粉嫩的嘴唇搭配得恰到好处,令人不禁心生怜爱,想要多瞧几眼。她的头发齐肩,微微卷曲,愈发衬得她气质超凡脱俗。
南山本欲留个活口探问情形,却未曾料到那为首的男子苏醒后,瞥见南山手中的战斧,嘴里喃喃吐出“圣斧”二字,便口吐白沫气绝身亡。旁边的何佳琪见状,眉头紧皱说道:“氰化钾?这皆是些什么人。”南山蹲下身子,仔细查验尸体,心中亦是疑窦丛生。他拾起地上的手枪,又从那人身上搜出两个弹夹。他发觉这把枪与自己的手枪皆为制式格洛克手枪,且均是军用版,这使得他愈发深感事情蹊跷。南山将刚拾得的这把手枪递给何佳琪,说道:“你拿着吧,多一份防身之物总归是好。”
此时,李君昭和马萍萍见外面已无危险,亦走了过来。南山简略地为彼此作了介绍。众人寒暄几句后,南山望着地上的尸体,眉头微蹙说道:“咱们先将尸体处置一番,把他们的衣物鞋子皆扒下,或许日后能有所用途。”言罢,他拿起斧子,于地上开始刨坑。其余众人亦纷纷动手,几人齐心协力将坑尽量挖得宽敞一些。随后,他们把尸体逐一拖入坑内,掩埋妥当。南山凝视着填好的土坑,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安。他抬头望了一眼天色,天色已然渐暗,天边的晚霞亦被乌云缓缓吞噬。南山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们速速离开此处,他们恐不止这几人。若发觉这伙人未归,定然会派人前来查看。此刻时间亦不早了,走吧,回庇护所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