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跟着管家,朝着后院走去,那纤细的背影在众人的视线中渐渐远去。
沈云笙离开后,皇后为了拉近与沈家的关系,主动关切地问道:“沈大人,沈云笙在宫中被欺辱的事情,你们可曾知晓?”
沈甫渊微微沉思了片刻,然后如实说道:“云笙确实给府里来过信,但信中只是简单地说了自己的近况,并没有提及她在宫中受欺辱之事,仅此而已。”
皇后作为后宫之首,对于宫中的勾心斗角早已见怪不怪,她面色平静地继续说道:“今日之事,是老四为她出头。而且,昨夜老四就已经将她从宫中接回了自己的府上。
这些情况,沈大人可知道?”
说完,皇后紧紧地盯着沈甫渊夫妇,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审视,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沈甫渊和陆凌霜听到这话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脸诚恳地回答道:
“回禀娘娘,臣等对此事确实一无所知。若是早知道云笙在宫中受了这样的委屈,臣等定不会坐视不管。”
皇后见二人的反应,心中暗自思量,觉得他们不像是在说谎。她对沈云笙也有了自己的判断,觉得此女虽有心计,但也愚蠢至极。
于是,她站在沈甫渊的角度,语重心长地说道:“既然如此,还请沈大人好好管教沈云笙。
今日这事儿,都是由她而起。她竟然独自去找老四,还在本宫的宫中闹得沸沸扬扬。
如今,三个皇子的赐婚都被收回,这件事在宫中宫外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老二,还被皇上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老二本就心胸狭窄,爱记仇,他的生母萧贵妃又依仗着萧家在朝堂上的势力,那萧家与你们沈家在朝堂上也算是旗鼓相当。
因为这件事,刘侍郎全家被赶出了都城,李尚书和王太尉也都被降职、罚俸。这些人都被沈云笙给得罪了。
他们自然是不敢对老四有什么怨恨,毕竟老四是皇子,身份尊贵。
但在宫中的时候,老二就曾说沈云笙如此行事,背后肯定有人指使。也不知道皇上是否将这句话放在了心上……”
皇后说到这里,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她只是点到为止。
她心里清楚,沈甫渊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是个极为精明的人,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从未出过差错,也从不轻易卷入朝廷的纷争之中。
她原本还担心找不到沈家的把柄,不过如今有了沈云笙这个蠢货,或许可以借此机会,让沈家向自己这边靠拢一些。
沈甫渊听着皇后的话,心中虽然怒火中烧,但他毕竟是在官场中历练多年的人,深知隐忍的重要性。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脸上依然保持着恭敬沉稳的表情,说道:“娘娘请放心,臣定会好好管教她,绝不让她再如此莽撞行事。”
皇后听了沈甫渊的话,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一番话起到了作用。
她立刻面带笑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切入了正题,试探着问道:“沈大人,下个月云峥和听晚的婚礼,本宫打算在宫中举办,你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沈甫渊一听这话,立刻站起身来,再次恭敬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然后微微欠身说道:
“娘娘,臣确实有一些不同的看法。您今日来到府中,想必也看到了,府中上下都在为小女的婚礼忙碌地准备着。
虽然小女是臣的掌上明珠,但论身份和地位,确实难以匹配在宫中举办婚礼的规格。还望娘娘能够三思…”
皇后见沈甫渊丝毫没有受到外界流言蜚语的影响,对云峥和沈听晚的婚事也没有任何异议,心中顿时放心了下来。
她笑着说道:“沈大人说得有理,那就依了你的意思吧。”
皇后又与沈甫渊夫妇闲聊起家常...
在这深宫里,金容公主的寝宫一片寂静,唯有窗外的风声偶尔呼啸而过,更添几分孤寂之感。金容被皇后禁足在此,已经有些时日了。
她虽已得知沈听晚和云峥的婚期定在了下个月,心中满是不甘与无奈,却也只能被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徒叹奈何。
此时,金容百无聊赖地斜躺在柔软的榻上,手中随意地把玩着大皇子派人送来的小玩意。
这些精致的物件,往日里或许能让她心生欢喜,可如今,在她眼中却都失了颜色,提不起半点兴致。
突然,一阵风刮过,“哐当” 一声,窗户被吹得敞开,冷风瞬间灌了进来。
金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慵懒地开口吩咐道:“来人,去把窗户关上。” 然而,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寝宫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