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弥雅的气息传来,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高粱不再迟疑,手起刀落,玛莉的头颅还未掉落,便被他稳稳接住。
\"快,凄弥雅!\"高粱急声道。
凄弥雅的头发瞬间飞舞,如同灵蛇般缠住无头尸身,同时分出几缕发丝,迅速将玛莉的头带到身体方向,精准地对准伤口衔接处。
发丝如手术线般穿梭,将每一根血管都缝合得完美无缺。紧接着,头发又钻入体内,直奔心脏,绑住心脏后,轻轻一压,完成了心肺复苏。
这时,酥耶娜匆匆赶来。原来凄弥雅早已传信给她,让她提前回来。真是有备无患。
恢复心跳的玛莉咳出一口血,颈动脉处也喷出少许血迹。酥耶娜赶紧施展治疗术,虽然她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高粱。
\"没事了。\"酥耶娜轻声说道,眼神却依旧黏在高粱身上,仿佛在等待他的夸奖。
高粱松了口气,看着玛莉逐渐恢复的呼吸,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
施展了几个恢复术后,玛莉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过来,但心灵的创伤却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治愈的。她依旧面无表情,一脸死相,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
\"这就没有办法了。\"凄弥雅的声音在高粱心底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也是。\"高粱对此也无能为力,正打算抱起玛莉,带她去见她的妹妹和女儿时,酥耶娜突然开口:\"就要走了吗?留一晚吧?\"
\"对啊,不用如此急迫。\"凄弥雅也在心底附和。
高粱犹豫了一下,觉得她们说得也有道理,便放下玛莉,让仆人照顾好她,而自己则被凄弥雅和酥耶娜留了下来。
一夜舒舒服服地过去了,高粱也心满意足地带着玛莉离开。
然而,刚离开没多久,壶敦墩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她鲁莽地冲进屋子,一脚踹开房门,看向屋内精疲力尽的二人,急声问道:\"高粱人呢?\"
酥耶娜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回答:\"已经走了。\"
壶敦墩愣了一下,随即暴跳如雷:\"啊啊啊!怎么就走了?你怎么就走了?!真就那么爱那条狗狗吗?\"
\"你没问题吧?说的都是什么话?\"酥耶娜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难道不是?\"壶敦墩瞪大眼睛,一脸不信。
\"人家那是救人呢,什么喜欢狗不狗的?\"酥耶娜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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