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宁没有丝毫的迟疑与退缩,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敏捷迅速。她轻手轻脚地穿梭于楚家那曲折回环、寂静阴森的重重回廊之中,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脚步轻抬轻落,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眼神如鹰隼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路过守卫时,她巧妙地借助阴影隐藏自已的身形,身体微微下蹲,紧贴墙壁,那灵动轻盈的身姿仿若一缕无声无息的清风,悄然而敏捷地绕过层层守卫。终于,她来到了那个位于偏僻角落、散发着神秘而危险气息的房间,王叔的秘密保险箱就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是一个沉睡的恶魔,正等待着被唤醒。
当她打开保险箱,里面琳琅满目的景象并未让她有丝毫的分心与动摇。她只是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与不屑,那光芒冰冷刺骨,似能穿透一切伪装。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微微歪了歪头,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对敌人深深的鄙夷与即将复仇的快意。
“这下,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楚悠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凛冽的寒风,能让万物冰封。她小心翼翼地整理好这些来之不易的证据,带着它们,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再次来到了楚老爷子的书房。每一步都落地有声,脚跟先着地,然后脚掌缓缓下压,仿佛踏在敌人的心脏之上,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爷爷,您看看这些东西。”楚悠宁将文件整齐地放置在楚老爷子面前,眼神坚定而坦然地直视着他。楚老爷子缓缓戴上老花镜,那双手微微颤抖着拿起文件,开始仔细翻阅。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先是震惊与疑惑,随后转为愤怒与失望,脸色也越发阴沉难看,犹如乌云密布、狂风将至的天空。
他颤抖着双手,指着文件上的签名,食指微微晃动,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与不可置信:“这…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楚悠宁微微抬起下巴,表情严肃而庄重,语气坚定得如同巍峨的高山,不可撼动,“这些都是王叔亲笔签名的,还有他的私人印章。”
楚老爷子像是突然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后靠去,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那原本挺直的脊背瞬间弯曲,仿佛被岁月无情地压垮,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懊悔。
他一直以来深信不疑、视为家族中流砥柱的旁支,竟然背着他做出了如此之多令人不齿、见不得人的丑事!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楚悠宁,眼神中多了几分愧疚与由衷的赞赏:“小宁,你做得很好!爷爷错怪你了!”与此同时,楚家旁支的几位长老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们心急如焚,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脚步匆匆地立刻赶来楚家老宅。“楚悠宁,你竟然敢污蔑我们!”王叔怒目圆睁,那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气急败坏地冲到楚悠宁面前,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楚悠宁的鼻子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别以为弄了些文件就可以兴风作浪,这些证据肯定都是你伪造的!”
楚悠宁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像是在看跳梁小丑,她轻轻歪了歪头,微微扬起下巴,不紧不慢地回应:“王叔,您可真是说笑了。您觉得我有那通天的本事伪造这些文件?这些文件上的签名和印章,难道也是我凭空捏造的吗?您可别自欺欺人了。”
王叔被怼得一时语塞,他的嘴唇像风中的树叶般微微颤抖,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闪烁,试图寻找一丝反驳的缝隙,却怎么也没想到楚悠宁竟找到了这些确凿的证据,内心满是震惊与懊悔,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肯定有问题,你肯定是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另一个长老站出来,他故作镇定地挺了挺胸膛,下巴微微抬起,可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他的紧张,强装镇定地说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翻出来还有什么意义?家族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非要挑起事端,你居心何在?”
楚悠宁眼神冰冷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声音也仿佛裹挟着寒霜,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过去的事?你们侵吞家族财产,陷害忠良,害得我家破人亡,这些血海深仇难道就能这样一笔勾销吗?你们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难道不该受到惩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骚动。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是大声的呼喊。
“警察!都别动!” 一群警察身姿矫健,如猎豹般迅速冲了进来,他们表情严肃,眼神犀利,手中紧握着警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