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的瞬间,楚悠宁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够滴下墨汁来,那是愤怒、无奈与绝望交织在一起的可怕神情。她的脸颊微微颤抖,肌肉紧绷,好似一张拉满了弦的弓。猛地,她转过头去,脖子上的青筋如同愤怒的小蛇一般微微凸起,清晰可见。双眼圆睁,眼中迸射出如寒星般凌厉的光芒,那光芒直直地射向竞争对手,好似两把锐利的匕首,要将他的伪装和阴谋统统看穿、剖析得一干二净。
竞争对手被楚悠宁这突如其来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但很快就被他那故作镇定的表象掩盖了过去。他挺了挺胸膛,微微扬起下巴,色厉内荏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他的心虚。
楚悠宁见状,冷笑一声,那笑声犹如冰刀划过玻璃,尖锐而冰冷,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她懒得再跟他浪费唇舌,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在玷污自已的眼睛。转而,她迅速转身,面向赵合作伙伴,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与诚恳。
“赵总,我现在必须回去处理公司内部的紧急事情,这份方案,”楚悠宁说着,用手指了指桌上的那份精心准备的文件,“你看仔细了再做决定。我相信,你是一个明智的商人,孰优孰劣,一目了然。”她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虽然语速较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在会议室中回荡。
说完,楚悠宁便带着傅景琛和肖会计匆匆离去。一路上,她的脚步急促而坚定,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紧张的战斗敲响战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忧虑,但更多的是一种绝不放弃的坚毅。傅景琛紧紧地跟在她的身边,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眼神中充满了对楚悠宁的支持与信任,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肖会计则跟在后面,神色匆匆,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时不时地用手擦拭一下,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一丝坚定,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挑战做着心理准备。
回到公司,眼前的景象让楚悠宁触目惊心。只见员工们像一群无头苍蝇一般聚集在大厅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情绪异常激动。有的人涨红了脸,大声地叫嚷着;有的人挥舞着手臂,在空中胡乱比划;还有的人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整个场面一片混乱,喧嚣声震耳欲聋,仿佛是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
楚悠宁二叔站在人群的中央,宛如一个跳梁小丑,正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公司即将倒闭的惨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奸笑,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嘴巴一张一合,唾沫星子横飞,不停地煽动大家赶紧离开,以免被拖欠工资。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似乎在为自已的谎言增添更多的可信度。
看到楚悠宁出现,楚二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得意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他微微歪着头,挑了挑眉毛,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们的大小姐回来了?怎么,外面的谈判不顺利?看来,我们楚家是真的要完蛋了!”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混乱的大厅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向楚悠宁的心窝。
楚悠宁身姿笔挺地站在公司大厅中央,宛如一棵在狂风中坚守的白杨,她的脊背挺得笔直,仿佛承受着千钧重担却依然不肯弯折分毫。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寒剑,冷冷地刺向二叔,眼中满是寒霜,那寒霜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使得喧闹的大厅似乎都因这股寒意而安静了一瞬。她紧紧地盯着二叔,眼神中的犀利与愤怒犹如实质化的利箭,仿佛要在二叔身上射出两个血洞来,周围的员工都不自觉地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渐渐停止了喧哗,将目光投向这对剑拔弩张的叔侄。
“二叔,你这是在干什么?”楚悠宁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她咬紧的牙缝中一字一字地蹦出,仿佛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她的愤怒与痛心。她的双手在身体两侧紧紧地握成拳头,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的颜色,指关节也因紧绷而高高凸起,像是随时准备给眼前这个制造混乱的人以致命一击,以宣泄她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
楚二叔脸上挂着一丝扭曲的冷笑,那笑声从他的喉咙里挤出,充满了嘲讽与得意,仿佛在向楚悠宁炫耀他的“胜利果实”。“我这是为了大家好!”他故意提高了音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与恶毒,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胸,那姿态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对楚悠宁进行着无情的批判。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似乎在嘲笑楚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