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子力气很容易摔倒。
沈怀酒在椅子后面放了个软枕,让裴皎靠着更舒服,桌子上摆着些简单的膳食,都是裴皎吃惯的。
“时间太晚,殿下吃些好克化的吧。”
裴皎点头:“嗯。”
他不挑食,沈怀酒喂什么,他便吃什么,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沈怀酒。
“殿下为何这么看着我?”
“你比以前温柔许多。”裴皎咽下嘴里的食物:“阿酒,我好像有点动心了。”
每日看着这样绝色的容颜,很难不动心。
沈怀酒的手抖了一下,裴皎继续道:“从前我一直把你当成兄弟,朋友。”
裴皎对于感情方面有些迟钝,他能敏锐的察觉到别人对他的恶意,只要有企图,他就能一眼看穿,却看不穿沈怀酒,确实很迟钝,也不理解沈怀酒为什么会喜欢他。
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是他愿意跟沈怀酒纠缠,不管作为朋友还是什么,他舍不得放下,如今细想想,其实他对沈怀酒的感情并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