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儿子讨公道,也连带上了裴皎。
“总是低着头做什么,擡起头来。”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仍旧威严。
裴皎依言擡头,早朝时穿的厚,看不出来,进殿后脱去外面的衣服,露出纤细的脖子,上面的红痕刺眼至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
皇帝的脸色变了变,听人说跟亲眼所见终归不一样。
他攥了攥拳,又很快松开:“昨日之事委屈你了。”
“父皇严重了,委屈的并非是儿臣,而是沈大人家的公子。”裴皎目不斜视,昨日他但凡到的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