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母妃一句,以后莫往宫外传递消息了,威北侯不会见你。”
婉妃面色紧了紧,握住手下的靠椅:“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母妃别装了,我既已经知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裴皎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朝着婉妃缓缓靠近。
“母妃想让威北侯进宫,是想杀了他森*晚*整*理,对不对?”
婉妃看着裴皎,心跳陡然加快,脸色铁青。
“母妃根本没想用他,矫揉造作的装可怜不过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喝下毒酒,毕竟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死人才能守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