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裴皎看着他们的背影:“四哥又拿我作筏子,明明是想盯着三哥,不让他接触宗室子弟,偏要说成去规劝。”
沈怀酒问:“七皇子跟八皇子没有再欺负殿下了吧?”
“没有,他们不敢,景妃自当年之事后并不得宠,再加上没有母家,他们两个只敢欺负无权无势的,不敢再招惹我。”
裴昭跟裴绍不是傻子,他们不是不想分一杯羹,但想不到对付他的好办法,只能暂时蛰伏。
沈怀酒看向裴皎:“刚才殿下不该说那些话。”
“可是你不高兴。”裴皎道:“你不高兴,我就让他们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