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说。”裴皎道。
裴修知道裴皎从前诸多隐藏,没想到他骑射这般好,每根羽箭都插的很深,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可以办到的,如此一来,裴皎定然会武功。
皇上龙心大悦,当着众人的面赏了裴皎一把弓,说是前朝大将军的遗物,父皇此般,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以三皇兄的心性,定然咽不下这口气,还要防备着有人浑水摸鱼。
回到住处,裴皎换完衣服去寻沈怀酒,沈怀酒跟裴皎想的一样,现下他们在外面,是隐在暗处之人最容易动手的时候。
“明日让敏言跟着殿下吧。”
裴皎皱眉:“你是怀疑金吾卫中有他们的人?”
“金吾卫最好安排,他们能进入猎场,但也要防着禁军。”沈怀酒道:“虽说威远侯安排了自己人,刻禁军众多,侯爷也顾不过来,最近殿下跟程放可有联系?”
裴皎摇头:“没有,此次他并未随行,留在宫内守卫了。”
沈怀酒更加担忧,在盛京时他尚能顾及,宫里有不少他的人,到猎宫就没把握了。
“他们应该不会这般激进,金吾卫是跟在父皇身边的侍卫,一旦动手,便再无回去的可能。”这样要紧的心腹,不该草草死在猎宫,以后有更大的用处。
沈怀酒道:“所以他们一旦出手,必会下死手。”
“或者把殿下打晕,扔到野猪或猎豹口中,到时候死无对证,谁能知道是故意为之?”
裴皎眸色认真:“你放心,我会防备。”
他身上除了弓箭,还带了不少东西,沈怀酒给了他一堆迷药,足够迷晕三头野猪,之所以没准备毒/药,是怕他不慎弄到自己身上,跟着中毒。
“若是我解决不了,会去求助禁军,我记得他们每个人的方位。”裴皎不是自大之人,他知道轻重,更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沈怀酒略略放心,还是提着一口气,裴皎也不放心他,怕他们先朝沈怀酒下手,他们不知他同沈卓关系如何,一旦沈怀酒出事,他难辞其咎,因为如果没有他,沈怀酒不会来猎场。
到时他被沈卓恨上,自身难保,更别说去争位了。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沈怀酒也很危险。
说完正事,裴皎勾住沈怀酒的脖子,整个人扑了上去:“阿酒,我今天好累,你抱抱我。”
沈怀酒瞬间红了耳根,手足无措的拖住裴皎的腰,不想他受伤。
裴皎盯着沈怀酒的脸,这般近距离看,感觉有些晕,他眨了眨眼睛:“你还没说裴绍的事。”
见沈怀酒不知道怎么解释,裴皎道:“他喜欢你,对不对?”
沈怀酒摇头:“不知道,八殿下只是搭了几句话,我并未理会。”
后来许是觉得尴尬,也可能是生气了,就走了。
“他看你的眼神绝对有问题。”裴皎不依:“我不高兴。”
“你今天实在好看,阿酒,我真后悔,早知道就不让你穿红色了。”裴皎说着,下巴缓缓放在沈怀酒的肩膀上。
沈怀酒感觉耳朵很痒,裴皎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垂上,沈怀酒喉咙滚动:“我明日不穿便是。”
“不是不让你穿。”裴皎叹了口气:“阿酒,你怎么就不懂呢?”
他不高兴,哄一哄就好了嘛。
沈怀酒顿了顿,这样拖着裴皎的腰有些不大舒服,却不敢再往下挪动。
“殿下想不想看我里面穿的是什么?”
裴皎:“……”
“阿酒,我好像把你带坏了。”
裴皎从沈怀酒身上下来:“喝完药了吗,今日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跟平时并无不同,殿下别担心。”沈怀酒道,他虽跟着进了猎场,但只在外围转悠,又是坐在马背上,累了还能停下歇歇,他的身子现在与常人无异,很少发作了。
“那就好。”裴皎上下扫视着沈怀酒:“不是让我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吗?还不脱?”
沈怀酒垂下眼睫轻笑了一声,没有躲避,如玉般的手指落在衣带上,裴皎盯着他的动作,眼神一错不错。
“殿下……”
裴皎盯着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像好奇的小鹿,沈怀酒把人搂进怀里,声音干涩:“殿下,别这样看着我。”
裴皎回抱住沈怀酒,没有说话,正纠结做还是不做的时候,沈怀酒突然擡起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做!
什么秋猎,什么比试都通通抛到脑后,他感觉沈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