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晚膳后,沈怀酒给裴皎换了一次药,血已经止住,擦伤看起来很严重,从膝盖一路到脚腕都是痕迹。
“只是看着严重,一点也不疼。”见沈怀酒盯着看,裴皎安慰道。
明明受伤的是他,沈怀酒却看起来要哭了。
沈怀酒蹙着眉:“殿下骗人,这么重的伤,怎会不疼?”
“知道我在哄你,就别这样看着我了,开心一点,来,笑一个。”裴皎逗他。
沈怀酒笑不出来:“殿下。”
“明日我陪殿下一同进场。”
他知道拦不住裴皎,只能退一步,这几天他已经学会骑马,再加上天生力气大,应该可以射箭。